被烤了半天的杨昌庆看到水连忙勾着脑袋喝了一大口,接着就被几个看守从铁板架到审讯椅上,算是对他选择合作的奖励。
不过老鼠和炭火没被取走,他很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不老老实实的交待问题,自己等会还得再尝一尝鼠刑的滋味。
所以没等左重询问,杨昌庆主动说起接下来的事:“清理那些官员,让苏子福感到了不安,因为所有死者跟关系人都是同事。
为了自保,此人擅自前往了庞崇家中威胁,言明如果帝国要是灭口,他就将动物园小组秘密获取公开情报的事全部说出去。
恰好当时被他要挟的鲁咏庵联络我要求解决这个麻烦,请示参谋本部后,我们立刻对苏子福进行了清除,过程非常的顺利。
不但没有人察觉到他的死亡有什么问题,而且作为结交官员的工具的成信银行也随之关门歇业,如此最后一条线索就断了。”
“家贼,确实得杀。”
左重在旁边感慨道,任何组织最痛恨的都是叛徒,何况是一个为了吸食药品威胁国家暴力机器的毒虫,这种行为是在找死。
苏子福也是吸药吸傻了,日本参谋本部的行事作风他应该很清楚,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允许他将情报泄露出去。
当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一個情报机关全力发动后的能量,个体永远无法战胜,就算是想跑都跑不了。
“是的,他必须死。”
那边杨昌庆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可恨呐,苏子福不去威胁关系人,许多事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自己也不会成为阶下囚。
要不是需要制造自然死亡的假象迷惑外界,他真想将这个王巴蛋的尸体碎尸万段,一个人就害了整个情报小组,真是可恶。
喘了口粗气,他黑着脸继续说道:“苏子福死后我以为事情便过去了,开始重新收集情报,谁知没过几天鲁咏庵也突然死了。
我预感到有危险,便让行动人员将与苏子福有关的地点做了彻底清理,同时在窑湾街的仓库里设了陷阱,等待你们的到来。”
“好好说,仔细说。”
左重打断了他的话,拍了拍装老鼠的大箱子沉声说道:“那不是普通陷阱,是经过改造以及优化的细菌武器,你还想隐瞒吗。
那些玩意从哪来的,你为什么会知道关东军给水防疫部队,千万不要否认,刚刚伱听我说那个词的反应已经彻底出卖了你。
马路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