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满脸绝望,直至被几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强行拖走固定在审讯椅上,看着屋内熊熊燃烧的碳火炉,此人面露紧张,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左重笑眯眯看着他,待到所有人安静下来,轻轻咳嗽一声:“陈先生,你应当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也应当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大家都是都是专业的,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待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任务吧,免得白受一遍罪,别指望上司能救你,这里,我说了算!”
“左副…”
“恩?”
温郁庆听到左重的威胁顿时坐不住了,想要出声阻止,可刚刚开口就被打断,面色不善的特务们还凑了过来,同时手上不经意间摸了摸腰间的配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温郁庆只好止住话头,无奈的看着手下,准备听听对方会怎么回答特务处的问题,心中七上八下,生怕真的出什么问题。
陈实见到这幕,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的任务是研究日本人的电文,没有其它身份,这一点中央审计局的陈局长可以为我作证。
我不明白,敌人都已经快要打到沪上和金陵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还在搞栽赃陷害,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对付日本人,免得成为民族的罪人遗臭万年。”
啪啪啪啪……
左重微笑着鼓起了掌,能在这种环境下有如此表现,说明对方的信仰和意志是坚定的,至少现阶段是这样,毕竟审讯椅上保持镇定不是件容易的事。
后世有人把审讯椅戏称为后悔椅是有原因的,别说正常人,就连受过训练的特工也不能保证,自己在拥有巨大心理优势的审讯者面前可以泰然处之。
拉陈局长入局更是步妙棋,此人是二陈的叔叔,也是某人把兄弟的胞弟,在果党内颇有威望,与温郁庆之间还有着亲属关系,陈实这么回答就对了。
对话中他所表露出的紧张、颤抖、愤怒等情绪也恰到好处,符合一个文职人员面对恐惧的反应,不愧是能安然潜伏检译所多年没被发现的老地下党。
不过欣赏归欣赏,表面功夫得做到位,不然容易惹人怀疑,左重慢慢停下掌声,拿起卷宗饶有兴趣的看了对方一眼,不慌不忙的念了一遍他的资料。
“陈实,男,1903年生人,浙省湖州人,杭城之江大学毕业,后前往日本求学,这是你入职时填写的档案,没错吧,可据我们了解你似乎漏掉了一条。
那就是你在伪冀东自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