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觉得可能是社论最后的那句话刺痛了光头和戴春峰,在对方看来,日本人只是疥藓之患,地下党才是真正的威胁。
于是话锋一转,故作不屑道:“学生以为此乃书生之见,远的不说,就拿红俄援华航空队为例,不也是国际援助的一种吗。
他们对此为何视而不见,只怕是求而不得之下的酸话吧,现阶段国际侵略与反侵略阵线未形成,我们必须寻求更多的朋友。”
“哼,荒唐!”
戴春峰发出冷笑:“讲出这种话的人其心可诛,当前爱好和平的国家为自身利害打算,未必能帮助我们,但这只是暂时地。
他们用这个理由施压,无非是想要让国府为西北提供更多的物资,更多的经费,真是痴人说梦,我们不能让对方得逞。
慎终,清理完江城的日本情报人员,特务处要把工作重心做些调整,优先获取日军华北、华东、华中方面的军事情报,策应徐城正面战场。
要让某些人看一看,离开了地下党,果党一样可以打胜仗,一样可以救中国,这是委~员长特意交代下来的任务,万万不可松懈大意啊。”
“是,老师。”
左重恭敬回道,这本就是特务处和一个军人的职责,不用老戴提醒,他也会这么做。
这时,大礼堂的正门被打开,光头、汪某人和一众果党高层缓缓步入,礼堂内顿时掌声雷动。
光头一边走,一边微笑跟与会者抬手示意,派头十足,而他身后的汪某人全程黑着脸,生动演绎了什么叫貌合神离。
随着正主的到场,经过一系列冗长的~程序,主持团拜会的某位大老在记者们的聚光灯下,隆重邀请光头发表演讲。
戴春峰见状立刻走到人群最前排,聚精会神准备聆听训示,显而易见,在拍马屁这方面,左重和他那是一脉相承的。
“同志们,同胞们。”
台上的光头开始致训词,神情极为严肃:“去年元旦我们在先总统陵前举行庆祝,现在却要被迫离开金陵,西迁江城。
有人觉得,中国便要就此沉~沦了,余不这么认为,中国过去的隔命,没有重大的牺牲,所以成就不多,基础不固。
去年交战数月,隔命才像个样子,无数热血男儿抛头颅、洒热血以身殉国,数百名高级军官壮烈牺牲,堪称是悲壮。”
清了清嗓子,他语气低沉:“总结过去的失败,我觉得主要是我们不够团结,互相攻讦所致。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