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就有点奇怪,姓徐的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按照老戴刚刚的说法,对方很有可能是玩了一出金蝉脱壳,人早就离开了金陵。
那么目的呢,必然是为了某件案子,并且是可以扭转二陈和特工总部被动局面的大案,如此徐恩增才会这样保密,行踪鬼鬼祟祟。
他忽然想到了那天吃火锅时吴景忠说的话,一处各地的分支,特别是沪上站在进行背景审查,或者说重要行动前的内部纯洁行动。
后来老戴到场,说光头之所以原谅徐恩增,是要让对方戴罪立功,还有个叫白细胞的狗屁神秘计划,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左重脑中迅速思考着,看了看一脸阴沉的戴春峰,不确定道:“老师,徐恩增是不是去了沪上执行白细胞计划,这个计划到底是....”
“等一等。”
戴春峰出言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又紧张的瞄了瞄大门方向,起身往办公室的套间走去,那里是老戴平时休息的地方,非常隐蔽。
抬手将套间门打开,老戴站在门里招招手示意左重进来,看来是准备在里面谈话,这里可是统计调查局,是不是有点风声鹤唳了。
在民国的所有机关中,哪怕是光头官邸的安全措施都没有此地完善,定期的反监听检查,24小时巡逻的卫士,没人能在这里偷听。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细胞计划非常重要,左重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这个计划应该跟地下党有关系,得想办法获取详细情况。
他表情不变大步走进套间,老戴马上关上了房门,指着房间里的两个沙发说道:“坐下说,这里没有窗户,墙壁里钢板,比较安全。”
“好的,老师。”
左重回答了一句,看到房内有热水瓶和茶杯,就倒了两杯茶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等到便宜老师坐下,恭恭敬敬的落下半个屁股。
戴春峰缓缓端起茶杯,酝酿了一会开口道:“慎终,你认为我们对地下党屡战屡败的原因是什么,是武器不行,还是人员素质不够。”
左重当即摇了摇头:“学生认为都不是,地下党方面缺乏稳定的武器获取渠道,很多情报员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全凭血气之勇。
我们无法彻底根除他们,是因为他们隐藏在百姓中,不像日谍一样主动获取情报,大部分时间只是保持蛰伏状态,很难发现踪迹。
比如九甲圩案的孟挺、班军以及老虎桥监狱那个看守,这些人在生活中很正常,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迹象,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