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可以跟金陵核实嘛。”
“不要拿委员长压我,即使你有任务也不能干扰特工总部的正常工作秩序,难道这也是委员长的命令,你敢说是,我现在转头就走。”
徐恩增终究是宦海老将,几句话的功夫就将对方逼进了墙角,这种问题根本没办法回答,谁敢假传光头的命令,除非嫌命太长了。
站在一旁的石振美和骆马只觉得芒刺在背,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隐形人,徐顾二人都不好惹,他们夹在中间非常容易被当做炮灰。
那边顾某人轻轻一笑:“徐处长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官场上弯弯绕绕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按照命令做事,您为难有我什么用。
也请你不要多想,我跟这些原来的老同事聊完,就会送他们回监狱里,特工总部还是你的特工总部,没人可以代替你,这样可好?”
这个人很懂人心啊。
屋外的左重眯了眯眼睛,察言观色和分析是一个情报人员的基本功,顾某人肯定知道自己和徐恩增之间的矛盾根源,那就是权利。
而想要完成光头的任务,就必须获得特工总部的支持,如此一来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认怂,但认怂的方式有很多,结果也不相同。
若是说的语焉不详,固然能留下几分面子,却会让徐恩增疑神疑鬼,只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示弱,才能彻底打消徐恩增的怀疑。
果然,徐恩增听到这些话后脸色好看了一点,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姑且信了。
会议室暂时交给你使用,有需要就吩咐沪上站的人,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耍滑头,我和左特派员会一直盯着你,恩,特派员呢?”
他这会才发现现场少了一个人,说来帮自己撑腰的左重去哪了,md,就知道姓左的小混蛋说话不算话,徐恩增又想开口骂人了。
“哈哈哈,大家好啊。”
忽然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左重施施然走了进来,微笑着对所有人点了点头,态度和煦,令人如沐春风,在场的特务见状纷纷立正。
他将右手伸向顾某人:“这位就是顾先生吧,久仰大名,当初我学习情报时,还使用你编写的教材嘞,你算得上左某的半个老师啊。”
“不敢,不敢。”
顾某人当然晓得眼前的年轻人是谁,统计调查局副局长戴春峰的得意弟子,朱家骅的学生,委员长的小同乡,特务处副处长左重。
对方从民国二十二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