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好东西,想到这里他的伤口更加疼痛,汗珠止不住地从额头流下。
“啊!”
又一声惨叫响起,左重松开钳子将上面的皮肉扔到地上,顺带抹了抹喷溅到脸上的鲜血,表情冷漠,内心没有一丝波动。
别看老蒲这会叫的惨,如果不是西北及时察觉有内鬼,整个山城市韦都会有危险,数百个久经考验的同志将会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
在你死我活的斗争中,对敌人和叛徒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左重不想浪费时间,冷声开口。
“说!你的真实身份,跟戴春峰的联络方式,以及什么时候成为的鼹鼠。”
“我,我真的是生意人。”老蒲喘着粗气,依旧否认自己是情报人员。
左重冷笑,用钳子夹住了第三块皮肉,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其撕了下来,接着是第四块,第五块……
一块块带着鲜血的皮肤在地面上快速收缩,场景甚是血腥,老蒲两边腋下滴滴答答流着血,整个人处在昏迷的临界状态。
每当他要昏过去时,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清醒,如此循环往复,苦不堪言。
朦朦胧胧中,老蒲听到有人在耳旁呓语。
“说吧,说了就解脱了,我知道志诚公司,知道六意春茶馆,知道临江门,知道很多很多事情,你没有必要隐瞒。”
左重靠近老蒲,轻声说出自己掌握的情报,不止如此,他还一连报了十几个地址,都是戴春峰设下的监视点位置。
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蒲强撑着抬起头又重重落了下去,承认自己就是山城市韦副书计,也承认自己是戴春峰的鼹鼠。
“很好,一个好的开始是成功谈话的基础,慢慢说,将你成为鼹鼠的过程全部说出来,看,这是止疼药,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注射。”左重举着一支注射器诱┴惑对方。
老蒲望着注射器,目光中流露出渴望,在腋下疼痛的刺激下,他舔了舔嘴唇从头说起。
按照他的说法,当年日本人兵临城下,茳城非常混乱,他和组织失去了联络,有次上街寻找上级时恰好被戴春峰的密探看见。
这个密探也是地下党的叛徒,曾见过老蒲,当即联络戴春峰汇报了此事,数日后老蒲被秘密逮捕,动手的是临澧特训班学员。
左重想了想,作为军统所有训练班名义上的副班主任,他记得临澧特训班确实有一次集体外出记录,外出理由是野外作训,看来就是这次了。
老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