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军了,表面上他们各为其主,可友情是真的,若老班真开枪,只能说自己看错了人。
至于孟挺现在巴不得将情报科拖在码头,更加不会开枪,所以站到射界虽然危险,但可以向对方施放善意,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
赶走多事的归有光,他将手枪放回了枪套,对着木箱后的班军继续说道:“你我兄弟两人相识于警官学校,朝夕相处足足两个春秋。
多亏老班你的照顾,我才能顺利毕业进入特务处,咱们俩说句掏心窝子里的话,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不想看着你走上绝路。
我的老师戴处长你也知道,为人最是讲究义气,只要你能及时弃暗投明,我会用身家担保,求老师饶你一命,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慎终,不用担保,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这位班先生要是愿意合作,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绝不会有人来骚扰你,我说的。”
忽然,戴春峰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同样直起身子面对着班军的枪口,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勇气和气魄就甩了徐恩增八条街。
老戴满意的看了看左重,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事实证明自己这个学生还是忠于党国的,不存在立场问题。
之前在江边的战斗,在对方的亲自指挥下,一处和二处已经打死了好几个地下党营救人员,跟某个地下党认识只是个人私交而已。
谁要是敢废话,那就先在地下党的轻机枪下跑一圈,有这么勾结地下党的吗,图什么,图被机枪打死吗,慎终,未来可以大用了。
“老师,您怎么来了,下面的就是班军,与学生交往甚为密切,之前还帮过我们抓捕日谍,只可惜误交了匪类。”左重一脸愧疚说道。
戴春峰站在煤堆最高处,任由风雪吹过,抹了抹头发:“慎终无需多虑,此事与你无关,另外,既然这是位抗日英雄,那必须优待。”
他转过头,高声说道:“班先生你听到了吧,我的学生可是用身家性命为你担保了,你就不说点什么吗,莫非地下党都是铁石心肠。”
这几句话顺着风雪传向四面八方,班军自然听得见,当听到戴春峰说地下党是铁石心肠,他冷笑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
远处的左重眼睛一亮,能自己站得起来就好,这说明伤势虽重,可没到危及生命的地步,只要及时救治,班军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他向前轻轻走了两步,语气真诚的说道:“老班,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