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地诸侯逍遥自在,可谁能理解其中痛苦呢。
英国人,他不敢得罪。
法国人,他不敢得罪。
德国人、红俄人、美国人,甚至日本人他都不敢得罪,自己这特么哪是来当官的,分明是来当孙子的,还是个伏低做小的三孙子。
“什么也不说了,唉。”
余醒乐抓着他的手,用力地摇了摇,眼眶中竟然涌出了点点泪光,能把一个情报老手逼到这个份上,沪上情势有多严峻可见一斑。
左重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好了,不要傻站着了,大家坐下吃点东西,顺便等等那边的消息,喔,老余你还不知道什么事,是吧。”
“是的。”
余醒乐正襟危坐,恭恭敬敬的回道:“卑职收到您的电话,让我在附近安排一家饭店,至于原因卑职不敢妄加猜测,请副处长明示。”
“言重了,言重了啊老余。”
左重哈哈大笑道:“你我相识于微末,不必这么见外,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今天晚上你的华东区能出动多少人,我说的武装人员。”
嘶。
所有人倒吸了口凉气,副处长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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