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喘着粗气,他其实知道陈牧枕刚刚没怎么动,一直肆意扭动研磨的是另一个说“玩玩他”的混蛋,可是这台阶,他还必须要下。
现在的情况,他再傻也已经隐隐察觉到,如果孤身一人,根本讨不到好,尤其是面对现在这个锋芒毕露的齐然。
齐然冷笑着调转枪头:“陈老哥确实很放纵”
苏念被插得正爽,而且现在被两个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这么盯着,底下抖动的越发厉害,干脆用腿勾着陈牧枕的身体,一边用胯部的力量起起坐坐、吸夹着鸡巴,一边得意的哼哼:
“嗯啊,我,我让他插的,齐医生叫人家一声陈老哥,当然要尊敬大哥,让他先啦~”
陈牧枕感觉自己好像昏了头,居然从这种漫不经心的调笑里面感受到了被维护的滋味,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心里的酸涩和羞耻也平衡了许多,清了下嗓子,礼貌颔首:
“齐小弟”
噗哈哈哈,笋都被你夺完了。
齐然脸黑了,白晏也不乐意了:“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资历最老”
少年讲话时语气算不上好,但看着苏念的眼神里是带着忐忑的,就像是受过伤的小兽,色厉内荏,生怕再一次被拒绝。因着生病的缘故,头顶的碎发汗湿耷拉着,嘴边还残留着大量的淫水和白沫,看起来又娇弱又可怜。
到底压在病人脸上操逼太过分了,苏念心里也有些愧疚,她点头应付:“嗯哼,对,你资历最老~”
说这话的时候还偷偷紧缩起小腹,用甬道里吸吮的嫩肉安抚陈牧枕,眼尾荡漾出舒爽的情欲。
好一个左右逢源。
齐然的脸黑了又黑。
资历?当初要不是他退让,根本就没白晏什么事。
不过相较于一个名义上的称呼,他此时更在意的还是真正享受到福利的人。
大概是因为他也只是想发泄吧?只是想操她的逼。
齐然看着陈牧枕冷笑:“我劝你快点松开,不然外面该催你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从厨房那边传来喊陈牧枕的声音,看来就在刚刚,齐然就已经说好了陈牧枕会出去取夜宵,嘶,他们之前真的搞得太激烈了,根本就不知道后面说了什么。
想到陈牧枕要硬着鸡巴、带着她的骚水去女朋友那里取宵夜,苏念湿的更加厉害,而且现在的情况,只吃一根鸡巴也太亏了。
苏念连忙撅起屁股,一点点将骚逼从鸡巴上抽出,动作刻意放缓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