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都被撑得小脸发白、额头细汗了,还认真安抚自己:“齐医生,您的仪器好大好热哦,我要好努力才能忍住不哭出来……嗯哼,有点像以前村里抓住的一只大蟒蛇,碗口那么粗……啊,对,您的仪器和大蟒蛇一样会钻呢……”
大蟒蛇·淫医·齐然:……
真想把她的嘴堵住。
可不管齐然理智上觉得苏念的话多么荒谬,他的身体,还是起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
医生和病人,是他最熟悉的人物,当这些以这样的形式表露出来,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悦,觉得受到了侮辱,可又不可抑制的产生一种快感。
最庄严最不可亵渎的,破坏起来,带来的效果才最是强烈,一种想要撕裂眼前人的本能欲望升起来,叫嚣着冲出栅栏。
手掌的抚弄、肉根的摩擦、淫词浪语的扮演以及目睹齐然各种表情的畅快,多重作用下,苏念的身体终于彻底打开了,粗长的肉屌撑顶着穴壁深深嵌入,就像是戳进了气管里。
太深了!
这么深,简直就像是两人合成了一个个体,软肉和棒身之间随着彼此的呼吸不停的摩擦交锋,短短几秒钟,已经像是大战了数个回合,火花四溅。
好在苏念很知道怎么去接纳过大的肉根,猛地吸气后缓缓的松开,还来回的摩擦,让积攒在花穴中的浓精逐渐抹匀,成为一道保护和润滑的凭仗。
这幅熟稔的样子,齐然再度确定了,苏念一定不可能是第一次。
这别墅里一共就四位男嘉宾,就连节目组,都是住在外边的小楼的,刚刚所谓给她破处的男人,即便不是秦桡,也是白晏或者陈牧枕,齐然对人体结构会有下意识的分析,很清楚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他也不觉得,一个普通姑娘刚刚破身,能够完全吃下他这根。
至于这种紧紧裹缠、比初次还要紧致的感觉,大概是保养的好,或者她又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吧,一个参加节目前跑去修补处女膜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想到这里,齐然收起最后一抹怜惜,下定决心不必留情,胡乱招惹的放荡女人,也该为不知死活的行为付出代价。
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苏念嚣张起来:“齐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病,一定要使劲钻,哪怕钻烂了也没关系~”
齐然眸色深沉,嘴角抬起凉薄的弧度:
“骚病是吧,行,治得好。”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