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思路就能够始终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秦慎重这次没有再看向康芒斯,而是直接看向六世大公,最后道:
“你是大公,是整个公国法理上、所有人都认可的最高主宰,这就是你最大的优势!
对外,当然必须诉诸于武力,可是对内,对你而言,最忌讳的就是用战争武力的手段,若你希望通过这些手段,甚至是阴谋暗杀之类去抹除某些内部威胁,哪怕短暂得利,可实际上,你却是在把自己主动的置于一个越来越危险的处境之中!
你手上有无数张牌,公国内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群体,理论上都可以成为你手中的牌!
赤膊上阵,你这是在主动告诉别人,你已经技穷,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你应该做一个合格的牌手,让手中的牌去解决麻烦,侯爵伯爵是你的牌,子爵男爵是你的牌,商人农夫同样也是你的牌,若你‘牌技’娴熟,他们可以有无数种组合,足以轻松解决你能面对的几乎所有问题!”
而后,秦慎重没有过多停留,留下陷入沉思的父子,洒然转身而去。
许久之后,康芒斯先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
看着仿佛陷入某种神妙顿悟之中的父亲,不知道为何,康芒斯对父亲的这种顿悟升华有种本能的抵触排斥。
忍不住出言打断道:“神眷者大人说的这些固然精妙,可我觉得,咱们也不能全信!”
六世大公有着数十年的实际执政经验,秦慎重的这番点拨不多不少,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他第一次对手中权力有了这么直观,具有实感的认知,种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领悟在他心中滋生,若有数据化显示,现在的他就是“政治+1”、“政治+2”、“领悟帝王心术皮毛”、“领悟帝王名器术皮毛”、“领悟帝王平衡术皮毛”、“政治+5”……这样一个奇妙的状态之中。
可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康芒斯的忽然开口说话,将他唤醒,这种奇妙的状态也悄然破碎,刚从这种妙境中退出来,六世大公只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对于康芒斯的不懂事,他有些不满。
不过,父子间的关系一直很好,理智也告诉他这种迁怒于事无补,不过,终究有些被扫了兴致,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康芒斯,看他要说些什么。
康芒斯道:
“说到底,神眷者大人需要的是一支足够强,能在信仰战争中出力的力量,越强越好,越多越好!
只要能够满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