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爷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此刻听话下来,那块金属薄板却没有停,继续向着窗外飘去。
姜不苦用劲力将它摄了回来,让它再次安静的悬浮在仝院长面前虚空。
仝院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它,喃喃道:
“没道理啊,完全没道理啊!
就算它能完全解析我的精神意识,也必须建立在我和它之间有着精神联系之上啊,就像用精神力祭炼后的法器,我们完全可以用精神来完成操作……可这和眼前这情况完全不同啊!
要说它有脑子有智慧,可以主动理解我的意图,这也不像啊,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脑子的啊?”
他一副三观崩毁,认知稀碎的模样,姜不苦在一边见怪不怪。
天变一百多年来,这样的场面他已见过太多,就是天变之前,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在科学领域,无论是波粒二象性还是相对论对时空观的重塑;在社会领域,就是xx主义对旧时代旧士绅观念的摧毁。
他们最常用的口头禅不外乎也是这句。
没道理啊,完全没道理啊。
可它已经存在了,已经确证无疑了。
那就只能换脑子了。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办法?
姜不苦道:
“我只知道它会受到接触者主观意志的影响,但这影响是如何发生的,我不知道,这需要你们去把它搞明白,我觉得,它很可能比载物不沉更加重要;
至于它载物不沉,我的猜测还是规则的不同,除它之外的其他任何物体,包括我们自己,应该都内具了一种规则,其外在效果和天变前的引力一致,让我们牢牢被大地吸引,不至于随便飘走,我们的飞行则是在用其他方式对抗这种规则,从而挣脱了大地的束缚;而此物的规则恰恰相反,它似乎天生就该漂着,这就是它内具的属性。”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道:
“在最初得到此物时,我也有过一种奇想,比如将它延展成面积足够大的薄片,然后放一座山上去,那山岂不是要变成浮空山,放一座城上去岂不就是个浮空城?
现在想来有些过分乐观,就如万物虽都受大地吸力,可若物体质量足够轻盈足够小,它还是会漂浮在空中的,而此物则相反当它的大小低于一定尺寸,这种规则也无法表达,只有达到一定厚度才能做到。
那么,它的承载力应该也有其上限,因为这终究是两种规则的对抗,当承载的物体过多过重,大地的吸力还是会将它们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