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二都只考了这么点,我岂不是连及格都危险?
而且,咱们州的第一居然只能排在三十七位,是不是太夸张了。”
其他人的心情和他差不多,哪怕名次很高的人,也都尽皆沉默,高兴不起来。
远处,大宁府学校长范奕和“老朋友”黄旭站在一起,看到榜下一个个沉默的考生,忍不住对黄旭道:“这次的新标准也定得太高了吧?”
黄旭道:“我们研究了府学历年考生们的成绩,从整体水平来说,是一年比一年优秀的。这次推动新规预计要用很多年的,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做第二次。
考虑到以后的情况,若是现在标准定太低,以后考试动辄百十个满分考生,那考核的意义何在?”
范奕无言,这本是炎夏人道的进步,欣欣向荣,可看着榜下那些考生,他又觉出一种极致的惨烈来。
看着那些懵懂不知的考生们,他道:
“公布成绩排名时,只涉及本州即可,何必将十七州总排名也公布出来?
咱们州的第一在十七州的总排名只是37位,这对他们的打击也太大了。
咱们州修行底蕴不厚,也是有客观原因的!”
洪都中历史最悠久的几个州有两百年左右的历史,而洪州更是早在练气观想法推行之前就已经存在,后来升格成为洪都,可想而知其修行底蕴的深厚。
而遂州的成州历史距今还不到百年,修行底蕴无法与其他州相比,这也是无法回避的客观事实。
将十七州成绩放在一起横向对比,就显得遂州整体水平特别拉胯,对整个遂州考生的心气都是一次打击。
黄旭道:“这只是让他们更早的认清事实,沉浸在虚幻的名次中,不知自身真实处境,对他们就好了吗?
我承认这对他们确实打击有点大,可对那些真正心性坚韧之人来说,这不是事,若真觉得受了很大打击的,我倒觉得这时候受这么一下打击也是好事。”
范奕无言以对,他沉默良久,忽然道:“或许,我们推动了一种不良风气。”
黄旭疑惑的看向他。
范奕道:“宗门挑选弟子门人时,有一个倾向,便是唯天赋论,唯修为论。
他们恨不得在招收弟子时,在他们还没有正式修行之前,就通过各种资质检测评定其潜能高低,然后存优去劣,把自己的培养成本降到最低。
他们只为自己负责,只为宗门负责,至于那些被他们淘汰的‘劣等’如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