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哥你行啊,费尽心思抢过一女陔,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柏亦池叨个不行。
毕竟都把人带到泛江国际了,他们几个就没见傅津言有带哪个女人去过那里。
傅津言眼皮瓮动,看了他一眼,后者禁声了。
陈边洲晃了晃酒杯,他倒见怪不怪。他们这群纨绔子弟,哪个不养着女人,各取所需。这么多年,也就傅津言,看似放浪,却没去主动沾过女人。这回,估计是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别之处,才让他大费周折。
只是,陈边洲将他的担忧说了出来:“盛怀那里怎么办,你不怕他来你这闹啊。”
傅津言喝了一口酒,眸底不见情绪。
“用了点手段,把他送出国了,以后再闹也不迟。”
傅津言把酒杯搁下,说了句“走了”,西装外套搭在匀实的小臂上走了出去。
张文将戚悦送到泛江国际,按了电子锁密码,把行李放在玄关处,留下她一个人就走了。一进门,繁复的琉璃壁灯亮起,倾泻一地的光。
戚悦站在里面,看了一眼,只觉得这房子跟傅津言本人一样,金絮其表败絮其中。放往眼放去,这套近七百平复式房子的装修风格是黑灰色系,十分清冷,给人一种压抑感。
前侧养了一壁的鱼,正在安静的吐着的泡泡。白色的雕花栏杆直通宽阔的二楼。
客厅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形态不一的画,对象却都是食人花。戚悦站在画前,观察着上上面的画。
食人花画在绒布上,形态娇艳,花形似月轮,诡异的是血一样的红色。每一副上面都签了画者的名字——傅津言。
别人签字正是签在画的右下角,只有他,落款下笔锋利,把名字签在了最中间,正中食人花的锯齿上。
戚悦好像才真正进入傅津言的世界,她发现他是灰暗的。
戚悦看画正看得有些出神,忽地,一道熟悉的迷迭香味蹿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使人发痒,一道撩人的嗓音响起。
“我的天使是想走进我的内心吗?”
戚悦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等看清来人后才缓神,她重新看向那副画,问道:“为什么要挂食人花?”
“因为它的花语是得不到,就要毁灭。”傅津言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情绪,声音略低。
空气安静,戚悦感到一股不寒而栗从心底升起,她的手立即拉住行李杆。傅津言侧眸看了一眼她发颤的睫毛和脚尖朝外一副要逃跑的姿势,愈发觉得喉咙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