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来聊去,颜宁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悦悦,你知道吗,盛怀好像出国了。”
戚悦正咬着香草冰淇淋,舌尖忽然被冰了一下,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自从两人彻底分手后,盛怀所有的社交头像都灰了,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晚上,戚悦回了泛江国际,她洗完澡后,拿着笔记本放在客厅的小桌子,坐在那里开始投简历。
“叮”地一声,门打开,时钟指向十点,傅津言抬手揉了一下脖子,脸色苍白,身材欣长,金丝眼镜别在衬衫领口,清冷且禁欲,
他照常准备把钥匙扔在柜顶,站那里愣了一下。
橘色的灯光来亮起,戚悦穿着吊带白裙子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半干未干的头发被她随意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白皙修长的天鹅颈。
她坐在柔软的绒垫子上,正对着电脑打字,神色娴静。
键盘发出的声音提醒傅津言这个家还有另一个人在,他掩去眼底的情绪,“哐”地一声,傅津言故意扔重钥匙发出声响。
戚悦回头,语气轻快:“老板回来啦?我给您放水去。”
傅津言轻嗤一声,她对这个身份倒适应挺快的,只是这“老板”“您”的不知道是在膈应他还是膈应她自己。
等戚悦经过他身边时,傅津言恶劣地掐住她的丸子头,将她整个人拎到跟前来,热气盆喷洒在脖颈,他离得很近,说出的话意味深长。
“要么叫名字,要么叫哥哥。”
戚悦举起手,将头顶的手拨开,脸有些热,直直地往浴室方向走,背着傅津言悄悄翻了个白眼。
傅津言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微信消息,不知道看到了还什么,眼睫低垂,情绪忽然低沉。
戚悦坐在旁边,用电脑投着简历,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她问傅津言,语气很平:“盛怀是你送出国的?”
傅津言停在屏幕上的指尖一顿,眼皮稍抬。
“怎么,不舍得?”
“不是,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自愿……”戚悦争辩道。
她正说着话,傅津言微微俯下身,忽然伸手攥住她下巴,修长的手指收紧,用力一抬,戚悦被迫抬起头看着他,下巴被捏得生疼。
戚悦皱眉,从喉咙里发出的话不成形,断断续续:“疼,你——放开——我。”
傅津言脸色微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有些冷。
“不管你舍不舍得,你已经是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