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戚悦的心抖了一下,语气里夹着一丝害怕:“傅津言!”
戚悦越这样,傅津言隐隐地越兴奋。趁傅津言不注意,她刚想要爬起来逃走,一只骨节分明,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然后一把她拖了回来。
傅津言半跪在床上,i两腿分开,禁锢住戚悦,穿着白衬衫,苍白的脸色半隐在窗外折进来的月光下,喉结上下缓缓滚动,清冷又禁欲。
戚悦被禁锢住,他身上迷迭香味道很浓,她绷紧自己神经,一直在试图挣扎,不料傅津言三下五除二地用新买的红色捆绑绳,将戚悦绑在床上。
她的四肢被迫呈大字张开,女人乌发肤白,曲线勾人,像在等待主人宠幸的一只猫。傅津言只看了一眼,下腹涌起一股热意,暗骂了句“操”。
”你放开我,傅津言!”
这种捆绑绳挺柔软,不伤人,但是越挣扎就捆得越紧。戚悦一直喊傅津言放开她,但是没有,她打算改变策略。
“傅津言,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开我?”戚悦问道。
傅津言恶趣味上来,手肘撑在枕边,语气勾人:“叫哥哥。”
第一次见她,戚悦就这样这样甜而不自知的勾他。
五分钟后,戚悦的脸涨得通红,声音细如纹呐,像一条绵长的细线,来回拉扯着他的心。
“哥哥。”
因为戚悦的示弱和妥协,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傅津言也没在为难她。戚悦在cici明工作室的实习工作渐渐步入正轨,虽然很辛苦很累,可她也学到了如何紧急处理突发事件,也更深入地了解时装设计这个时尚领域,最重要的是,她的抗压能力和心理素质越来越高。
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天空“轰隆”一声,打了一个惊天闷雷,戚悦正用手绘板画着图,看了一眼窗外的浓云聚集,狂风吹个不透,透过窗户缝里吹出来,办公室里透着丝丝凉意。
要下雨了,戚悦想到了傅津言,也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来。
六点一到,办公室的人陆续下班,戚悦从办公室里拿了一把蓝色的伞走出写字楼,雨已经骤然下了起来。
戚悦乘坐公交回交,下车后,雨势渐小,她撑着伞走在雨中,裙摆被水坑溅湿,雨水斜斜地打下来,身上的白衬衫,头发也湿了大半。
走进小区,远远地,戚悦看见同样下班后的傅津言,不同的是,傅津言穿着银灰色的衬衫,神色很淡,单手插着兜往前走,并没有撑伞。
“傅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