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教训后,才出声:“傅津言——”
她的声音很平淡,没什么特别,却让他打得以镇定,傅津言高大的身形晃了晃,没有松手。
戚悦一路走过去,她每靠近一步,她身上清甜的香味再次袭来,让人的紧绷的神经得到紧绷。
“算了。”
戚悦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别人说,但傅津言听话地松了手后。
傅津言回头看着她,才发现她的膝盖淤青,皮都翻出来了一块,脚踝被碎片扎着了流着血。
他的眉头紧蹙,立刻脱了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傅津言双手穿过她两条胳肘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他在众目睽睽下抱着戚悦离开,她在挣扎。傅津言凑到她耳边,不知道留下的是诅咒还是宿命的认同。
“你只有我了。”傅津言说。
傅津言大步抱着戚悦出去,中间她一直在反抗,他的耐心耗尽,干脆放她下来,扶着她走。
一出柏悦公馆,夜色漆黑,狂风卷着树叶吹到半,戚悦一抬眼,便看见匆匆赶来的的盛怀。
他戴着一顶帽子,穿着黑色运动衫,看着两人,眼眶瞬间发红。
“松手。”戚悦哑着声音开口。
傅津言闻言松了手,他看了他们一眼,两人明显有话要谈。傅津言松开她后,转身插着兜往地下车库走去。
”之前打你电话,发你信息一直没人接,先说声对不起,我家出了点事,需要一笔钱,我实在没办法……”
戚悦正开着口打算把整件事说清楚,好给这段结束的恋情有一个真诚的交待。盛怀倏然开口,将她打断。
他看着戚悦,眼底是掩不住的厌恶,一字一句地说:“你真贱。”
戚悦原本张着的口被按了暂停键一般,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盛怀教养良好,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她做错了事,他也不舍得说他一句重话。
她还记得有一次两人约会,戚悦留在学校设计区,赶作业赶得昏天暗地,到后面才想起这场约会。
大夏天的,盛怀呆在湖心公园旁等了她一晚上。夏季潮湿,灌丛林立,野蚊较多,他穿着一条白色的运动短裤,小腿起满了红色的包。
戚悦一脸歉疚:“对不起,你骂我吧。”
盛怀揉了揉她的头顶,到现在戚悦还记得,他的眼睛里溢着细碎的星光:“悦悦,我怎么舍得骂你?说重了你一句我心里都难过。”
就是一个这么温暖的大男孩,转眼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