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明,其人隐藏在差役中,若是逼得他狗急跳墙,恐怕会伤人,他的武艺可不弱。”
傅玦眉头微蹙,转而吩咐林巍,“你留下帮忙。”
林巍应是,沈临推着傅玦往回走,待他离开,宋怀瑾也握着腰间佩刀出了门。
戚浔没想到杨斐会在此时逃走,亦放下簿册跟上去,待走到檐下,谢南柯已点了三人随行,同宋怀瑾道:“大人,我们这便去牵马,他是檀州太守,属下还是倾向他往檀州方向逃了。”
宋怀瑾应是,“我也是如此做想,立刻去追!”
谢南柯带着三人离开,宋怀瑾脸黑的像锅底,“这么晚了,可不好追人,若是给他跑了,再要找他便是大海捞针了!”
驿站里已亮起了灯火,可在驿站之外,却是漭漭寒夜,路上若出岔子,被冻死在野外也有可能,戚浔觉得古怪,杨斐纵然害怕查到他身上,可驿站记录文书已毁,他还有狡辩的余地,为什么会选择在此时逃走?
“大人,会不会杨大人并非逃走?”
宋怀瑾转头看她,戚浔道:“十二年前的记录文书已毁,世子的消息只能证明他隐瞒了和余鸣等人为同科进士且早早相识,他可说自己害怕受牵连,我们也拿他毫无办法,他为官多年,心性不比常人,不该这样早逃走才对。”
戚浔灵机一动,“马,看看他的马,若他没有骑马,就不可能离开驿站,四周都是荒村野地,不骑马只会被冻死在外头!”
……
谢南柯几人牵出马儿,正翻身而上准备离开,却见戚浔和宋怀瑾一行往马厩来,他觉得古怪,催马迎上去,“大人?”
宋怀瑾径直往马厩里走,“眼下可有管事在?”
一个看守马厩的粗使杂役从后面走出来,恭敬道:“大人有何事?”
宋怀瑾扫视马厩一圈,“杨太守的坐骑可在?”
这杂役打眼一扫,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匹毛色锃亮的高头大马,“在的在的,在那里,大人放心,小人们喂养的很好——”
宋怀瑾眉头微松,“马还在,人眼下多半还在驿站里,去叫他带的衙役来好生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柯,你们也不必去追了。”
不必雪夜追人,谢南柯也心底一松,复又下马,将牵出的几匹马儿往马厩里赶,然而他们人多动静大,谢南柯牵马进去时,惊的隔壁马槽里两匹马儿一声嘶鸣尥蹄而起,这一声,又吓得谢南柯牵着的马儿甩尾扬蹄胡乱蹦跳。
众人轻呼着退开,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