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周蔚这时才将那纸包打开来,谢南柯和王肃伸脖子一瞧,硬是认不出那小小薄片是何物,周蔚瞟一眼戚浔道:“认不出来吧,这是鳞,不过你们猜猜,这是何物之鳞?”
“鱼鳞?”王肃猜。
周蔚摇头,“错,是龟鳞!”
谢南柯惊道:“龟鳞?龟有鳞?”
戚浔无奈道:“先收起来,还没呈给大人呢!”
周蔚将纸包起来,戚浔这才道:“水龟也是有鳞的,只是不常见,此番发现的龟鳞还并非寻常水龟,你们那夜去前后探问,可曾发现周围有无卖水龟花鸟的铺子?”
谢南柯和王肃略作回想,王肃想起一事来,“你别说,还真有一处铺子,是卖鹦鹉的,我在门口探问的时候在地上看到个笼子,里面装着蛇,说不定也卖龟。”
戚浔几人听着精神一振,可这时,府门方向又走来两个身穿公服的年轻男子,门房将二人领着一路往正堂去,路过他们之时,那二人也狐疑朝他们看来。
王肃低声道:“是巡防营的人。”
巡防营管束京城城防治安,常与京畿衙门和大理寺打交道,那二人认出他们是大理寺之人,又见戚浔站在大理寺众人之间,不由朝她多看了两眼。
这时,彭氏陪着两个华服妇人从堂中走了出来,年长者四十上下,雍容华贵,年轻者碧玉之龄,清妍毓秀,二人面带愁容,轻声安抚着彭氏。
彭氏红着眼眶送二人出府,边走边道:“本想早点定下和玉萝的亲事,可是他父亲又想先给大的说亲,如此便耽误了,万万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玉萝那般好的姑娘,往后给她说个好人家,我仍是将她当亲女儿看的。”
年长的妇人叹气道:“你莫要伤心太过,且顾着自己身子,梧儿到底被谁所害还未查清楚,你可不能倒下。”
三人从回廊上走过,言谈隐约传入戚浔几人耳中,她狐疑道:“杨梧有心仪之人?”
王肃左右一看,只见不远处站着给他们送茶的小厮,便招手令他过来,指着远去的二人道:“你可知那是何人?”
小厮忙道:“是威远伯府的夫人和大小姐。”
戚浔问:“他们提到的玉萝是何人?”
“是伯府二小姐,伯府和我们府上是世交,此前两位夫人有意结亲,可没想到我们二少爷出了事,这亲便结不成了。”
“原来如此。”王肃道了谢,待小厮退走,便低声道:“京城世家王侯之间时常联姻,也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