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事和你有关,毕竟你很喜欢这些花哨无用的算计,由此可见,你没什么长进。”
李岑笑意彻底僵在脸上,傅玦摇了摇头朝外走,李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上了马车,孙律沉沉的望着孙菱不说话,孙菱想到要被抓回来,既怕孙律骗他,又怕被忠国公责罚,人缩成一团,看也不敢看孙律。
孙律揉了揉额角,“怎么遇上李岑的?”
“就是那天晚上,我不想回家去,碰上他们,他们说可以帮我,后来那李岑问我为何不愿嫁去西凉,我说西凉苦寒,说西凉人粗莽无礼,他听完不仅不气,还说愿意多留我些日子……”
孙律眯了迷眸子,“他是西凉人,你以为他真是好心帮你?他没有说陛下下了旨意?”
孙菱点头,“说了,他并不隐瞒,因此……因此我才暂且信了他。”
看着孙律责怪的眼神,孙菱眼眶又红了,“我也不想信他,可我又能信谁呢?我求了你们所有人,可你们没有人听我说的话,没有人心疼我可怜我,你们将我软禁了那么多天,就等着陛下下旨了,我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谁可怜我了?”
说至此,孙菱气呼呼的抹眼泪,“你们软禁我多少日,我便逃家多少日,如此也算扯平了!我是错了,但只有我一个人错了吗?倘若今日回府,你们还要我嫁去西凉,那我还会跑的,就算在京城不跑,去西凉的路上我也会跑。”
孙律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你就是为了秦兆那厮?”
孙菱一愣,面上骤然红了,她咬牙道:“是我看走了眼!那样的懦弱之人,根本不值得我如何,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离家远,那西凉太子是异国之人,又从未谋面,我凭什么要嫁给这样的人?”
孙菱言辞果决,孙律倒是有些欣然,又见她明显消瘦了些,压着性子道:“别的我也不说你,但祖母和母亲都病了多日,父亲这几日也因担心你老了几岁,这几日城中还出了命案,我们差点以为出事的是你,菱儿,以后莫要如此任性了。”
孙菱这时再争辩不得,“祖母和母亲好吗?”
“看到你回家能好起来。”
孙菱喉头哽住,孙律不由说起这些日子动用了多少人手找她,孙菱一听这么多人为她奔走,不由更为自愧,她又问:“那最后如何知道我在那里?”
“是大理寺的人撞见过西凉人去长平坊,后来那叫戚浔的仵作也撞见过一次,她觉得不对劲,便禀告给傅玦,傅玦也觉得大有可疑,便寻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