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毕竟她可是一个效率主义者,她从懂事开始,就被家族灌输着“做任何事都要有明确目的性”的观念。
然而,现在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仅仅只是毫无目的地在游乐园里闲逛着。
千代的脚步停在了一座人造湖泊边上。她倚靠着栏杆,任由微风吹拂发梢,内心却始终平静不了半分。
“你怎么在这里啊?现在还没到春天,小心着凉了~”
忽然间,清脆悦耳的少女声从她背后响起,有人伸手给她披了一件西装外套。
千代被吓了一跳,顿时警觉地回头,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
陈熵笑吟吟地站在千代的身后。不过陈熵换了一套男士西装,还戴着帽子和墨镜,看起来雌雄莫辨,有种酷小子的感觉。
“我的裙子被血染脏了,所以我就把那个身上挂着手雷的家伙的衣服扒下来,自己穿上了~”陈熵笑着解释道。
还没等陈熵说完话,千代却突然扑到陈熵的怀里,双臂紧紧勒住了她的腰肢。
“我草草草草!你轻一点啊!我的脊椎骨要断掉了!”陈熵仿佛感受到腰间传来了“咔嚓”的骨关节错位声,连忙哀嚎起来。
但千代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加大了不少。陈熵只能开启腐化模式,稍微强化自身体质来硬扛。
半晌后,千代才在陈熵怀中缓缓开口,说话的声音愤怒至极,却带着一丝哭腔:
“你又担心死我了”
“.”
不久之后,亚双义千代才松开双臂,从陈熵的怀里钻出来。
陈熵轻轻摸着千代的脑袋,但稀奇的是,这位如同狮子般桀骜的大小姐竟然没有反抗摸头行为,反倒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起来。
“放心吧,大小姐~”陈熵自信地笑道:
“我永远有把握活下来,所以你就不要这么操心了。”
“你说这话说着谁信啊!”亚双义千代却对这种说法全然不信:
“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亡命徒都是你这样的想法,但他们能活到善终的有几个?!”
“草,别把我和那种三流的亡命徒相比啊!”陈熵哭笑不得:
“不过我当时不这么干的话,我们都得被炸死。”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千代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问道。
“其实我当时准备把他扑出去后揍一顿,然后再和你们一起坐电梯逃上来的。”陈熵假装遗憾地胡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