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他们这些官员的威信。”
封琰懒得再看,打发高太监把手边那些写满了废话的折子都烧了,道:“此风断不可长,我非得治一治这些官僚的软骨病不可。就从秦啸叛国案开始。”
有志气。
封瑕上下打量了封琰一遍,道:“为兄说句题外话,琰,你……会查案吗?别和为兄说你看过猪跑就算自己会了。”
“有三法司在,我只是随便看看。”封琰道。
“随便看看?”封瑕从他桌子上抽出一册刑名入门考,心情复杂,“有必要这么努力吗,去求助夏卿一番……她不香吗?”
封琰把入门册子从封瑕手里抢回来,道:“她是最不能插手的,秦夫人本就是她周护的,现在让她出去,岂不是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封瑕长长地“喔”了一声,道:“我弟真丈夫也,但你对案情一窍不通,依为兄看,不妨找夏大人的虎子帮帮忙如何?”
……
当天日落前,封琰就找到了夏大人的犬子。
彼时夏睚眦虽听乐修篁说了秦国公叛国案要重审,他娘未必会死。但他依旧不大相信朝廷,尤其是听到重审时那薄姓老贼还是主审,占山为王奉养老母之心遂越发坚定,正收拾包袱之际,就被封琰给抓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反抗。
很简单,睚眦打不过他。
风风火火一路被带到了一处炀陵城东破旧的宅邸前,睚眦望向封琰,目光复杂道:“这是哪儿?”
封琰道:“八年前关押镇国公秦啸的地方。”
镇国公这种层级的封疆大吏,自然不可能被召进京中后待在三法司候审,只能权且押在一处官宅中。
炀陵城大大小小的官宅无以计数,眼前这座宅邸,门上还贴着泰合年间的封条,隐约还有路人泼洒墨汁、或是刻字抒发恨意的痕迹。
瞥了一眼门上大大小小的“还我亲人命来”、“国贼当诛”的刻痕,睚眦蹙起眉头。
虽然没对外说,但秦不语“秦姝”的身份在他这里已经有了定论,当年死在这间宅邸里的,就是秦不语的祖父。
四舍五入,就是他曾祖父。
睚眦心里感觉有点怪,可说到底这是个陌生人,跟他没什么关系,遂也很快释然了,指着门上密密麻麻的封条问道:“这地方被大理寺和刑部都封过,是不能进吧?”
封琰:“他们管不了我。”
行吧。
宅邸的墙对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