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傻子才守了那么久,最后把自己埋进了树里。
她都不知道,许多年后,那个男人还装成一副悔恨万千的模样,想找他回去当什么劳什子太子。
睚眦拿起那片朱瑶兮给他的兽面玉佩,反面上的刻字让他嘴角扯了一下,他想讽刺些什么,最终笑得却有些惨。
“还真该谢谢你,让我知道……我终究是个没爹没娘的玩意儿。”
他刚说完,便有人从身后呛了他一句。
“谁说的。”
睚眦一回头,藏珠殿高高的宫墙头上,夏洛荻不知从哪儿找的梯子,搭起来趴上了墙头,似乎刚巧听到睚眦的话,横眉竖目地斥责道:
“逆子,怎么说话的,谁允许你目中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