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抢到的那叠歌牌和名顷先生在某场比试中抢到的歌牌重叠方式相似,
虽然相当巧合,但就是因为这个,让矢岛发现了皋月会歌牌的秘密。”
木盒打开,里面依旧整齐码放着数叠歌牌。
小仓百人一首歌牌对决里,唱读人唱出上句,选手则抢到相应的下句歌牌,考验选手摆阵技巧、对诗歌的熟悉、反应速度、找歌牌位置能力以及出手速度等,不失误基本上抢到25张牌就能赢。
“歌牌的秘密?”和叶查看起木盒内的歌牌,却看不出什么问题。
“这副歌牌侧面有发黑痕迹,单独一张也许不太明显,但如果按照正确的顺序叠在一起,便形成了发黑的血指纹。”
高成作出最后推理。
“是用染血的手指抓歌牌时留下的指纹,5年前名顷先生并不是突然失踪,而是在同皋月私下比试取胜后遭到杀害。”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阿知波口舌发干。
“如果我没有猜错,歌牌上面是你太太皋月夫人的指纹对吧?”高成合拢木盒,“熟悉的歌牌,再加上熟悉的唱读录音带,对于皋月来说,是屈辱性的惨败,皋月完全不是名顷对手,会冲动也不是难以理解,只是……”
顿了顿,高成惋惜道:“她并不知道,名顷之所以提前一天私下比试,是为了第二天的正式比赛中主动认输,
那个时候名顷因为眼疾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玩歌牌,只不是想最后和自己暗恋的皋月比试一场而已。”
阿知波瞳孔骤扩。
这些他完全不知道,也没想过。
天边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阿知波会馆一颗棵枫树被灯火照亮,倒映在水潭中,仿佛不在人间一般。
两行浊泪顺着阿知波眼角落下。
“是……是这么回事啊,皋月她要是听到会怎样呢?”
或许皋月最后已经想明白,所以才会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