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保科本人似乎没怎么放在心上,简直就像是一场首饰展示会一样,不停向客人们展示着自己身上的装饰。
真是个苦差事,要不是委托费很多……
“以前那个银怀表已经很漂亮了,不过这个金怀表好像更适合夫人呢!”有女宾客惊叹道。
“呵呵,”保科夫人朝奉承的女宾客笑道,“这是让瑞士的钟表匠特别定制独一无二的一只……”
“哼。”
一个拄着拐杖的白胡子光头老伯从旁边经过道:“因为主人一时兴起而被换下后,在抽屉里渐渐生锈的之前的那只表真是可怜……”
“这点就不需要您费心了,”保科夫人瞥了眼老头,“那只表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坏了的表当然要扔掉……”
这时,宴会厅灯光忽然熄灭,一直关注保科夫人的毛利小五郎脸色大变,不过还没动作,管家就推着点上蜡烛的生日蛋糕进入会场。
正好临近6点,伴随着生日快乐歌传响,保科夫人在众人的掌声中走到蛋糕前面,打开怀表看准时间,仿佛年轻女孩般开心地一口气吹灭蜡烛。
可是最重要的别墅钟声却没有同一时间响起,保科夫人瞬间变了脸色。
“这是怎么回事?!钟声……”
“呃啊——!”
黑暗中,女人瞳孔惊恐放大。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