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昌公主知道自己父亲脾气,也知道一旦事发,那对狗男女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父皇下手会这么干脆利索,二话不说,直接就赐死了!
这也太……痛快了!
临昌公主原本只是假哭,听父亲说完,再掉眼泪,就是真心实意的感动了:“还请父皇三思,江阳再不好,也是皇家公主,沈蔺也是沈家少主,将来要承继西北军的啊!”
嬴政丝毫不为所动:“江阳是皇家公主不假,但正是因此,朕才更加不能姑息养奸!她若只是成婚之后豢养几个男宠也就罢了,骄纵任性些也不算什么,可她都做了些什么?出手暗害长姐在先,勾引姐夫、与其珠胎暗结在后,这等人性泯灭、不知羞耻的畜生,还留她做什么?!”
“至于沈蔺……”
他眼眸微眯,神情中狠色一闪即逝:“沈家世代把持着西北军,只怕要忘记自家是大秦之臣了,昔日朕为你和沈蔺赐婚,是有意抬举沈家,给他们一个机会,可落到沈家眼里,又成了什么?朕怕了他们?沈蔺又算个什么东西,娶大公主为妻,还想纳三公主为妾?他以为大秦亡了是吗?这等不忠不义之人,朕不用也!”
临昌公主先前为那二人说情,并不是于心不忍,只是顾惜皇家脸面,又怕沈家因沈蔺之死生乱,现下听父亲如此言说,如何会有二话,当即跪地行礼,含泪叩谢。
“受委屈的是你,忍辱负重的也是你,有什么好跪的?老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朕的长女、皇室嫡长公主,膝下又何止万金”
嬴政想到那对搞在一起的狗男女,冷笑道:“真要是跪,也得那那俩人在你面前跪才行!”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嬴政来到此方世界不久,便着手整顿吏治、调动官员,修改刑律和节假日,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所想,更是要借此分化原先的政治势力,重新整合朝堂上的力量。
现在对沈家动手,赐死沈蔺这憨批,如探囊取物,绝不会生出什么动乱来。
他吩咐左右将临昌公主搀扶起身,道:“沈蔺、江阳二人不法,赐毒酒,你与内侍一道前往,最后送他们一程,一解我儿心中怨囿之气!”
临昌公主满心感激,动容道:“是,多谢父皇!”
内侍备了毒酒,另有禁军扈从,与临昌公主一道往公主府去。
因是皇帝所赐,入府之后几人便径直往前堂而去,又差遣禁军往偏房去寻驸马沈蔺与江阳公主二人前来。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