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
黎江雪听得面『露』绝望,猛地抓住他衣袖,叫声凄厉:“表哥!”
“她是有错,但也罪不至死,我不会杀她,但也不会照拂她,就叫她继续留在黎家,尝一尝我当年过过的日子好了。”
刘彻毫不留情的将她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轻声细语道:“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啊,说起来我还是黎东山救命恩人的儿子呢,过得都是这种日子,她都是我仇人了,我还这么待她,是不是很仁慈?”
“宴弘光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
黎江雪猛地抬手去打他,神情疯癫如垂死挣扎的野兽,甚至顾不得剧痛到近乎麻木的肚腹:“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这个混蛋,无耻之徒!你不得好死!”
“看吧,你就是这种人。”
刘彻笑『吟』『吟』的看着她,说:“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欺辱恩人之子有错,不觉得自己无事生非有错,不觉得自己凶狠跋扈有错,你之上众生平等,你之下阶梯分明。我是混蛋,是无耻之徒,但我起码还有点做人的良知,惦念着黎老爷子那几分好,而你却连我这个无耻之徒都不如啊。”
黎江雪死死的瞪着他,发出临死之前的嘶吼:“宴弘光,宴弘光——”
刘彻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着说:“你重生当晚跑去找我,不是因为后悔,也不是觉得自己错了,你只是觉得自己站错了队,选错了人,没能拿到最大的好处而已。你只是为了抱大腿,可千万别美化成善良和爱。我非善类,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临死之前,我得把这道理跟你说清楚。”
黎江雪已经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角溢出血沫儿。
刘彻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她,看她垂死挣扎,抽搐不住,一直到最后厌弃,那双眼睛仍旧大睁着不肯合上。
他“啧啧”两声,弯腰去合上她眼眸:“这女人作了这么久,终于死了,可喜可贺。”
李世民:“撒花。”
高祖:“恭喜。”
朱元璋:“看的累了。”
嬴政:“你好像还挺感触。”
“是啊,”刘彻唏嘘着说:“好歹也在一起那么久,有几分共通之处呢!”
嬴政皱着眉头,嫌恶道:“她只是单纯的蠢和坏,你是缺德,那能一样吗?”
皇帝们嘻嘻嘻笑了起来。
“……”刘彻:“?????”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