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最大的傻瓜!”
刘彻:“……”
皇帝们:“……”
这话就该录下来叫你以后每天循环往复的听才对。
……
或许是黎江月吩咐听雨带去的伤药的确有用,第二日刘彻睁眼之后,便觉后背伤处不似昨日那般疼痛,虽然仍有异样的感觉存留,但较之昨日,却也是大好了。
趴在床上睡了一宿,等闲不得动弹,身上肌肉难免会觉得酸麻难忍,他睁开眼睛一瞧,便见黎江雪正坐在自己床边,倚在床头睡得哈喇子都淌出来了。
刘彻心下一阵腻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慢慢活动一下手脚后背,方才装出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声音惊讶道:“江雪?你怎么会在我这儿?”
黎江雪靠在床头,本就睡得不沉,陡然听人呼唤自己名字,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眼眸一转,正对上一双深邃而隐含诧异的视线。
她头脑霎时间清醒过来,回忆起昨晚之事,半是羞涩、半是惊喜,坐直身体道:“你醒了?我昨晚便过来了,见你一直睡着,不敢出声惊扰。”
刘彻定定的看着她,似是难以置信,良久之后,方才喃喃道:“你为何会来此处?”
黎江雪脸上便含了三分歉疚:“昨日是我不好,一时昏了头,竟对表哥做出这种事来……你被人送走之后,我心里边觉得过意不去,便带了伤药来看你,不曾想还是来的晚了,你身上伤处都已经包扎好了。”
刘彻眼底闪过一抹温柔,注视她好一会儿,方才说:“我没事,修养一段时间便好了。你别担心。”
“都是我不好,年纪小,不懂事,表哥,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黎江雪不想他不仅没有责备自己,竟还出言宽慰,再想起他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恋慕,更觉心头滚烫,鼻子一酸,眼圈儿已然红了:“我已经知错了,我会改的,表哥!再则,若非我昨晚过来,在这儿守了你一夜,又怎么会知道,知道你……”
刘彻神情一顿,有些慌乱的样子,道:“知道什么?”
黎江雪涨红了脸,先前酝酿过的情绪使然,泪珠儿却在这时候掉下来了。
刘彻见状慌了,忙坐起身来,想去拉她的手,刚伸出去,又思及男女大防,迟疑着收了回去:“江雪,你怎么哭了?谁惹着你了?”
黎江雪见他眼见自己落泪后这般情态,心下动容,再看他碍于男女之防将手收回,却是又气又恼,其中还掺杂了几分羞意:“除了你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