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只是听父亲此事语气,却也知道自己此次必定无事,心中半是感动、半是松了口气,再也按捺不住微笑冲动,嘴角微微翘起几分,询问般唤了声:“阿爹?”
“杀得好!这种王八蛋,早死一天是一天!”
傻叉驸马找到了,公主都没需要他这个父亲帮忙,就直接给料理掉了,高祖如何会不高兴?
当下便拍着清河公主肩头,欣然道:“阿爹早就说了,在家的时候都不叫你们受委屈,难道出嫁了就能看着你们受委屈?天底下再没有比咱们家更尊贵的人家了!我叫你和娇娇带着女官出嫁,给你们三百府兵,还让皇后叫你们怎么做一个硬气公主,不就是这个意思?你这次办得好,总算没辜负阿爹的希望!”
说完,高祖又唤人来:“去取酒来,朕今早高兴,得多喝几杯!”
清河公主知道父亲早晨是不喝酒的,现下如此,可见是真的欢欣。
她着实松一口气,又有种被家人关爱呵护的温暖和感动,喉咙发酸,禁不住落下泪来:“本来,本来女儿是不打算杀他的,只想进宫来求阿爹和离,将他去官流放,不想昨晚竟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人便仿佛是我的前世,她那些年被折磨时所受过的苦,惨死前的不甘与怨恨、委屈与愤怒,我似乎都能感觉得到,故而……”
清河公主将梦中所见所闻悉数讲给父亲听,高祖诧异的发现梦中之事正符合那两句傻叉语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李世民点头道:“那大逆不道的驸马不是别人,正是吕修贞无疑,错不了!”
嬴政也点头道:“确实不曾冤枉他。”
内侍送了酒来,见清河公主也在,附带着送了两只酒杯过来。
高祖见状哈哈大笑,亲自倒了两杯酒,对女儿说:“这么大的喜事,你也来喝一杯!”
清河公主酒力有些弱,只是现下心头巨石挪开,面前再无阴翳,也觉快意,并不推诿,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高祖便同她一道落座,为自己斟了酒,却不再叫她喝:“你这孩子也是,怎么能瞒这么久?若是早些告诉我,那还能容他上蹿下跳这么久!”
“我原本也没这么快下定决心的,只是得知吕修贞在外纳妾,这才……”
到底是一段失败的婚姻,清河公主面上微生黯然:“我原以为他的疏离与怀疑是因高家之事,与我不过一时意气相左,过段时日也便好了,又何必将事情闹大,叫阿爹阿娘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