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都没有。”
胡光硕:“……”
胡光硕真想回到多年之前,把这两个小畜生给掐死!
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你们姓胡,可不姓何!
他心里恼恨,再见何氏坐在椅上面色平静,一言不发,不禁在心底暗骂一句“得志便猖狂”,只是势不如人,不得不低头服软。
胡光硕指甲掐着手心,狠了狠心,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何氏面前。
“夫人,是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竟做出了这等伤你心的混账事!”
该丢的脸都已经丢了,也不介意再多丢一点,胡光硕抬手一个嘴巴打在自己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是我混账,我不是人,我忘了当年许下的誓言,是我对不住夫人!”
夫妻多年,丈夫几时在自己面前这样低声下气过?
更别说自打嘴巴,跪在地上道歉了。
然而何氏冷眼看着,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更没有丝毫心软和被打动之后的感动。
你这一跪算什么?
你挨了一个嘴巴算什么?
我把你搀扶起来,感动的涕泗横流,夫妻重归于好,再无嫌隙……
那我这些年遭受到的委屈算什么?
你娘对我的欺压和折辱算什么,你妹妹几次兴风作浪,抢夺我娘留给我的珍贵遗物又算什么?
更不必说你纵容妾侍不敬主母,还一心偏帮庶子,由着他欺负我的一双儿女!
这些年来,我在胡家流的眼泪太多,承载的心酸和委屈也太多,你这区区一跪,再加上一个嘴巴,根本不足以弥补分毫!
何氏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显分毫。
她恨胡光硕,恨胡老太太和胡氏,恨这些年来欺辱过她们母子三人的所有胡家人,但是却不会急于表露出来。
哥哥毕竟还没有来,真的将胡家人逼急了,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来,饶是哥哥功成名就,大权在握,相隔千里之遥,怕也是鞭长莫及,此后更无力回天。
直接原谅,叫人觉得虚假,靠不住。
恨得咬牙切齿,当场发作说要叫哥哥替自己报复回去,只会逼得胡家人狗急跳墙。
拿捏着火候,叫胡家人觉得自己虽然生气,但还是想继续跟胡光硕过下去的,这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至于这些年所遭受到的委屈和欺辱,等哥哥到了,还怕没有机会倾诉吗?
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