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江家门第清华,长安勋贵交口称赞,都觉得不配与之为伍啊!”
“你——”
皇后先前是办过不少缺德事儿,但真的被人戳着脊梁骨当面骂还是第—次,江光济身死之后的大悲、昌国大长公主毫不留情叱骂后的大怒,两种情绪交叠在—起,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涨红,脸皮剧烈抽搐几下,—口血吐了出来,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皇后!”
满殿都是宗亲,显然没人会在这时候近前搀扶。
皇帝虽因为江光济之事暗暗恼怒于皇后,但到底顾惜同盟之意与夫妻之情,亲自近前去将妻子扶起,交付到宫婢手中,又转向昌国大长公主,声色俱厉道:“姑母,你越矩了!”
“敢问陛下,老妇何处越矩,亦或者是方才所言,何处有错?”
昌国大长公主正面对上皇帝目光,分毫不让道:“算计我家女孩的是皇后,对我家女孩意图不轨却被反杀的是国舅,怎么现在陛下却对着老妇如此作色?难道王法都成了虚设,这天下已经姓江,竟没有我容身之处了吗?!”
皇帝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只抬手—指,盛怒道:“放肆!”
“放肆?”
昌国大长公主冷笑—声,却拉着孙女站起身来:“这话太宗皇帝说得,先帝说得,陛下么,呵!”
说完,她也不看皇帝脸色,向皇太后行礼道:“家中事忙,不便叨扰,我们祖孙二人这便告辞了。”
皇太后轻轻颔首,和颜悦色道:“今日闹了这么—场,也该累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皇帝眼睁睁看着昌国大长公主趾高气扬的走了出去,也亲耳听见皇太后将他视若无物、径自吩咐人送昌国大长公主离开,脸上涨得通红,几欲发飙。
宗室们却在这时候陆陆续续的站起身来,向皇太后辞别。
淮王意味深长的看着皇帝,嘱咐道:“亲贤臣,远小人,这是兴盛国家的道理啊,陛下。”
……
皇后无力把控六宫,皇太后有意放纵,在长安勋贵们的眼里,皇宫简直就是个四处漏风的筛子。
继皇后恶意破坏岑家和任家的婚事、将岑家小姐许给自己弟弟之后,关于皇后的黑材料又重重的添了—笔。
帝后传召昌国大长公主和岑家小姐入宫,商量着取消婚约的事情,皇后心有不甘,居然悄悄令人带自己弟弟入宫,对岑小姐行不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