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把我想的太过**了!”
吕修贞心中理亏,又怕清河公主真的发作起来,将此前之事说出,叫仆从们知道,传到宫里去,语滞良久,终于还是服软道:“那也不必如此吧?既是做了夫妻,总归是有缘的,过去的事情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咱们好好过,这还不行吗?从前是我不对,公主仍旧生气的话,我道个歉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又敛衣近前,向清河公主作揖致歉。
窗外夜风轻吟,寒星湛湛,内室中烛火晕黄,依旧温柔。
清河公主端详那张英俊的面孔半晌,回想起自己满怀少女情愫出嫁时的欢喜,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丝悲哀,叹息似的道:“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时候你不稀罕,现在你想同我好好过日子,我却也不稀罕了,罢了罢了,人生诸事,哪有能十全十美的?就这样吧……”
她定了定神,正色道:“驸马,以后不经我传召,你不要往正房来。今天是第一次,就算你不知者不罪,我不想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也不想叫我阿娘跟吕家一起颜面扫地,所以此事就此作罢,但你也要记住,这种事绝对没有第二回!”
底下尚有仆婢在此,听清河公主如此言说,饶是跪伏于地,也不禁微有异动。
依着吕修贞的脾气,他真想拂袖而去,只是回想一下此事传扬出去的后果,再想想吕夫人的殷切盼望和高燕燕的将来,不得不按捺住脾气,低头道:“公主,又何必如此?”
清河公主有些疲倦的撑住下颌,合眼道:“不必再说了。”
吕修贞不肯罢休,放低了身段,柔声道:“公主,你我本就是至亲夫妻,又何必分的这样清楚?此前是我有错,擅自揣度公主、有失坦诚,但我这几日不是已经将功补过了吗?近来从早到晚的问候、一日三次的吃食汤药,公主便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的诚意,体会不到我对你的好吗?”
清河公主听的蹙眉,睁开双眸,挺直脊梁看他:“你的诚意,还有你对我的好?”
吕修贞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风度翩翩的向她一笑:“我都这样放低姿态,向公主赔罪了,你还要生气吗?”
清河公主难掩惊诧的看着他。
吕修贞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固执,目光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清河公主忽然间笑了。
她觉得很滑稽:“吕修贞,你觉得你将功补过了,是吗?”
吕修贞又一次道:“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而且也在用实际行动表达我的歉意,公主还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