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笑吟吟的看着他,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解开他衣襟,指腹抚摸着他后背上还未褪下的伤口结痂,眼见着何向济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时,方才猛地发力,一片片撕扯下来。
何向济痛的眼眶冒泪,想要痛呼嘶喊,嗓子却跟被棉花堵住似的,根本不能出声。
潘夫人笑的开怀:“老爷,舒不舒服?妾身为了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呢!”
何向济喉头“格格”作响,却说不出话来,明明能感觉到后背伤口重新被撕开,鲜血流下,却连痛呼都做不到,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潘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快意,朝他啐了一口,转身到外间去歇息,徒留何向济一人躺在床上,满心被背叛的不堪和愤恨,在痛苦与冷风之中挣扎。
到第二日清早,潘夫人打着哈欠起身,随手将何向济身上的被子盖上,又将窗户合上。
何向济一夜未眠,面无人色,双目怨毒的盯着她。
潘夫人丝毫不惧,只柔声道:“老爷,您别急,咱们的日子还长呢。”
怕大夫发现,潘夫人没有叫何向济彻底断药,而是断断续续的喝,但在剧烈的精神折磨和全天冷风照顾下,这点汤药根本没有发挥作用,何向济的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何向济真要不行了,浑身瘦的只剩了一把骨头,双眼暴突,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金鱼。
而潘夫人快活的要死,美女蛇一样眨巴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像是前些天一样,笑吟吟的看着他。
为什么?
何向济很想问问她。
我对你不好吗?
潘夫人看出了他没能说出口的话,不屑的嗤笑一声:“你真觉得你是什么香饽饽?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何家要真的还是当年,你会娶我做继室?!”
她脸上闪现出一抹怀念:“那时候我十六岁,多好的年纪啊,鲜嫩的能掐出水来,我娘说,她从来没见过像我那么好看的姑娘……”
说到此处,潘夫人看向床上行将就木的何向济,难掩厌恶:“而你,年纪大了我一旬还多,底下庶子庶女成群,要不是你是何家人,你能娶我?这些年跟你在一起,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作呕!”
何向济的自尊心遭受到了致命的伤害,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喉咙愤怒的“格格”出声。
“你怎么还不死呢?我一直在等你咽气,你赶快死啊!”
潘夫人目光狰狞,扯住他的头发,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