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或深或浅,都已经有几分醉意,在夜晚的巴黎街头,中森明菜大说大笑,岩桥慎一也面带笑容回应着。两人拉扯了几下,又随便在街边的咖啡店落座。
活动了一下,醉意上涌,中森明菜的脸红扑扑的,冒着一层细汗。她支着胳膊肘儿,跟岩桥慎一说,“这一次到巴黎来,是最高兴的一次。”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说些天真的话时,显得格外有魅力。
岩桥慎一笑了,和她说,“多亏有这么可靠的导游。”
中森明菜闻言,露出个有点得意的表情,对着他自吹自擂,“向导明菜,可是轻易不出手。”
岩桥慎一故作荣幸,“这么说来,我是特别的了。”他装起蒜来,信手拈来。但中森明菜不假思索,从不吝啬对心爱之人说情话,“除了慎一你,谁也不行。”
晚风吹过,吹干她脸上薄薄的细汗,中森明菜像有点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
她醉意朦胧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勾惹着岩桥慎一的心意。两个人在这深夜带着醉意,走过巴黎的街头,直到从灯光下的塞纳河岸经过,返回下榻的酒店。手拉着手,手指头相互缠绕的时候,什么都心照不宣。
回了酒店,洗去闲逛了一天的汗与尘土,洗去大都会的喧闹,中森明菜像只小猫似的,举高双手伸起了懒腰。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眯着眼睛,眼神黏着从浴室里出来的岩桥慎一。
“累了。”中森明菜撅起嘴唇。
岩桥慎一刚在她身边坐下,这只小猫就爬过来,哈欠连连,“累了~”她像是在闹别扭一样的,对着岩桥慎一哼哼唧唧。
“累了?”岩桥慎一打量她这张一闹别扭更显得幼稚的脸。
其实,根本没有闹别扭的理由。回酒店的路上,两人还兴致勃勃。进门的时候,还有说有笑。不过,闹别扭之所以称之为闹别扭,就是用不着分场合,更不需要理由。
岩桥慎一摸摸她的头,半拖半拉,把她搂在怀里。嘴里一个劲儿喊累,可一贴上他,这个中森明菜的手脚就如苏醒了似的,往他身上缠。看这样子,大概真的是洗了个澡以后,醉意与疲倦一起袭来,这才跟他撒娇。
“越是累,就越是想紧紧抱着什么。”
中森明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理也直气也壮。她笑嘻嘻地看着岩桥慎一。他低下头,她的嘴唇就去贴他的嘴唇,他抬着头,她就去亲他的下巴。笑着闹着,冷不丁,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岩桥慎一被她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