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则是一个在她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却不适合公开谈论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出于对潜在危机的一种警觉。
但也或许,只是虚惊一场。
渡边万由美收起这个念头,粗略翻阅了终审会的资料,给岩桥慎一去电话,当然,一说跟新人选拔有关的事,她就又把那句“我是外行人”旧话重提。
岩桥慎一对这句话听了太多遍,便跟她开玩笑,“这一句,是万由美桑发表重要意见之前的开场白——所谓的免责声明来着。”
被他如此挖苦,渡边万由美还他一句,“被这么看待,就有种不说点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行的感觉。”
岩桥慎一在电话里笑了,“激将法,是吧?”
“被看穿了的激将法,就没有用处了。”渡边万由美不紧不慢。
岩桥慎一点头,“所以,接下来要说的,就都是真心话了。”他仿佛自说自话,但轻轻巧巧,就占了个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