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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尔博无所谓的看着他,似乎又在嫌弃他大惊小怪。
上面那群老家伙们要的是在这些无聊流程中,锻炼你无脑遵循他们制定的哪怕再无用再无聊的规定的执行精神。
那么你只要按规矩做了,做的是不是敷衍,有没有在执行过程中有点小任性的表达一下不满,他们压根儿不在乎。
司徒尔森当年还填过满纸e,也没见有人把他怎么着,还不是照样青云直上。
这对虽然偏激但却一板一眼的杨鱼沐自然是不可想象的。
他并没有邀请杨鱼沐过来,这家伙是自己硬凑上来陪同的,所以福克尔博不觉得有照顾他的感受的必要。
“走了!”他随意的挥挥手,给杨鱼沐留下专程陪同却不被重视的哀怨,转身准备离开。
杨鱼沐也知道他的作风,是绝对不会去第七督查组告个别的,只是这次的任务与两个人都相关,所以专程来送送,并不是真的关注福克尔博报备行程这件事。
却不曾想这一来,被福克尔博报备行程的敷衍态度击碎了玻璃心。
“那个什么……”站在报备处门口看着福克尔博即将离开的背影,杨鱼沐突然叫出了声:“等你回来我陪你去shotgun喝独家特调,我请!”
福克尔博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杨鱼沐:“按史前某种文化传统,在我出行的当口你跟我说这句话,叫做立flag,等同咒我去死!”
“啊?”杨鱼沐瞠目结舌:“还有这种说法么?我我我……”
“真是没有幽默感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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