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法则。”
“在公正之神的奇迹中，有很多奇迹都是会潜移默化改变使用者的‘态度’。”大光球说道：“信徒因为向往公正教派的理念而加入公正教派，然而他们在使用公正派系的奇迹，会自然而然戴上奇迹形成的‘态度面具’，让他们彻底成为公正教派的圣灵信徒。这也是为什么绝大多数公正牧师都非常顽固死板，不近人情。”
“公正教派的牢狱也凸显他们掌握态度神职。往往被公正圣职者抓入牢狱的罪犯，在牢狱中长时间生活，时刻受到公正奇迹的洗礼，没过多久就会彻底洗心革面，从此成为公正教派的信徒，愿意为捍卫公正而战斗。”
“正义教派也应该能做到类似效果，不过他们没有监狱，也没有关押的犯人，所以才不明显而已。”
泰帕尔道：“这听上去像是洗脑啊，还是不用语言，直接影响灵魂的那种。”
大光球道：“不一样。态度神职和洗脑最大的区别，就是被影响者是自愿接受的。公正圣职者以为自己能接受公正教派信仰的约束，只要他们不停接受公正奇迹的熏陶，就算他们认为自己接受不了，也能戴上态度面具，欺骗自己和别人。”
“那些被关押的犯人，绝大多数都想离开监狱，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忏悔。只要他们一旦忏悔，态度神职的效果就会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假装洗心革面，然后就戴上态度面具离开监狱，做出后悔的姿态为公正教派工作。”
“然而，面具一旦戴得太久，就脱不下来了。人的欲望是不可能彻底消失，正义教派的圣职者，公正教派的圣职者，都是戴着态度面具，欺骗自己压制欲望，才能做到如此冷酷无情，化为非人。”
泰帕尔听得一愣一愣，“那就是说，这态度本源碎片挺好用的？那为什么我没有……”
“有本系统，还用什么态度本源？”大光球理所当然地说道。
泰帕尔想想也是，他没有态度本源，但是在大光球的限制下，死灵教派的圣职者还不是一个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皮皮虾呀咱们走”的热心人士。
“晨曦银月他们也没有态度神职吗？”泰帕尔颇为好奇，态度神职听起来像是教派标配，也就他有大光球才不怎么需要。
“主体神职为实体事物的教派多数没有。”大光球道：“其实态度神职好坏参半，也就没有实体的概念神灵才会需要它。”
“为啥？”
“态度神职给信徒戴上面具，也在给神灵戴上面具。信徒对于教义的虔诚，会以万倍反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