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韩楚风,他现在是正天集团的总裁,你这面子大了,我再愣往上凑就不知趣了,悄没声回来上班吧。要是连这点眼神都没有,早就饿死了。”
芮小丹岔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问:“现在忙什么?”
肖亚文说:“我在一家猎头公司打工,日子过得去。说你,你跟他怎么了?”
芮小丹说:“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肖亚文微微一怔,淡然道:“那剩下的就不用想了,下地狱吧。”
芮小丹问:“你怎么知道是地狱?”
肖亚文笑了笑,说:“你不老实,漏掉了一句话。完整的这句话应该是:如果你没动过那种心思,你怎么知道是地狱?但是你高估了我,也低估了我。说你高估,是因为我还没清高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说你低估,是因为我还没天真到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芮小丹说:“言下之意,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肖亚文喝了一口茶,沉静而感触地说:“女人哪,好多贱东西是骨子里生的,只要你是女人就扔不掉。连我这女人都知道这个,况且是那种明白人。我给他当过一年助理,不管他怎么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里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站在女人的角度,丁元英并不招女人喜欢,不实惠,没有女人想要的那些东西。这种人只能定位在熟人或朋友的位置上有意义,距离再近这点价值就毁掉了。”
芮小丹说:“言下之意,就是我把这点价值毁掉了,辜负了你。我现在已经不仅是尴尬了,而是有了犯罪感,也不用等以后的地狱,我已经在地狱了。”
肖亚文说:“你先好好听着,我还没说到地狱呢。我见过他前妻,也聊过几句,你可以参考参考他前妻说的话。她说,他永远都不会跟你吵架,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于跟你讲道理,包容到让你自己觉得低俗、自卑,当你快要憋死、快要疯掉的时候,你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字,逃!”
芮小丹点点头说:“很实在,也很深刻,不像是推脱。”
肖亚文说:“逃,就是地狱。”
芮小丹说:“反对,这里不存在逃的问题。如果丁元英在一块石头上被绊倒两次,说明他是笨蛋,只能是他在地狱里受折磨,要逃也是他逃。”
肖亚文说:“所以,他不会让自己绊倒两次。而你,求之不得,就得受相思之苦。相思有多苦,古今的诗词都说尽了。你是女人,有女人的天性,一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