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着落叶的一只虾驼兽,随后便被器宇轩昂的法引亲自引入寺内。
“师父!”
寺内已跪了俩和尚……说和尚也不对,南宫嫣然认得他们是法引徒弟没错,但此时两人已换上了俗家装束,也重新留起了灰白的短发。
年岁已大的俩练气老头看见法引回来,呜呜哭着以额触地,不停磕头。
“哎。”
法引看着他们,深深地叹了口气,回身对南宫嫣然一礼,“要不,且容我先送送他们。”
“禅师请便。”
看来法引仅剩的这俩徒弟也要跑路了,南宫嫣然心头暗乐,连忙还礼示意。
在禅室内等了许多时候,法引才有些落寞地回来,看来和尚也不免为了师徒情分所困。
“叨扰禅师清修了,还是以前说过的那桩事体。”
南宫嫣然就不去触他霉头,稍作寒暄就直接说正事,“贵寺豢养的那些虾驼兽……”
虾驼兽寿命绵长,法引俩徒弟老了,当年被押去山都山挖矿的那些灵木盟仙凡战俘,如今也老的老死的死,而那数千只虾驼兽还好端端地放养在寺中,南宫嫣然打算从法引这讨要回来。
“南宫掌门请勿再说了,这些虾驼兽,乃受妙清檀越当年所托,才养在贫僧这的……”
法引依然摇头不允,“你需得去说动妙清方可。”
说动妙清?那更不可能了,南宫嫣然只得失望地又告辞出来。
“这法引和尚也忒不知变通了!”
柳家筑基又凑趣。
“算了算了,死老头子万事不管!只知道伸手要钱!”
奔波忙乱一通却没办成什么事,心情还在明真那受了不小打击,南宫嫣然气愈发不顺,唠里唠叨又当众骂起齐休来,“说要灵石,那灵石从哪来!?嗯!?还不是靠我辛苦着张罗,忙里忙外,四处去抠!?”
“是啊是啊……”
“全靠您为我楚秦上上下下操劳着……”
她骂掌门老祖倒也经常,众人都不见怪地继续附和。
于是一行人又转道去山都矿场。
现在的楚秦之地,沿途全是一派田园风光,小型村庄星罗棋布,齐休闭关,顾叹主楚秦盟事以来,颇多引入从稷下城游学时学到的儒门路数,是以这五十多年,楚秦之地男耕女织,凡俗人口爆发性增涨,才有今日万修宗门的盛景。
飞梭降落在原先古熔设立的山都老营之内,当年梅素素等投降前只来得及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