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如同丢了魂儿似的,念念不忘,上次得知明老祖跟顾老祖大婚,还暗地里掉了几滴男儿泪。功绩点什么的早已备好,只等明老祖开坛,日期也打听妥了,下月十三。
年长那位看他这魂牵梦萦的痴相更是来气,拿指头一戳杨寒脑门,“你有几条命嗦肖想那个!?那么多练气同门,就没个把看中的?”
“咱们门中练气弟子里,公推秦家的秦钟琳最美,我看年龄跟杨寒也合适……”贫嘴那位又给出主意。
“馊主意,馊主意!”
年长那位又拿指头戳他,脑门上都戳出来几个红点,压低嗓门直骂:“先不提人家身份背景,她已是筑基前辈了你知道么?还敢胡乱耍贫,当心祸从口出,害人害己!”
剩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这时候懒洋洋叹口气,“唉,若不是那劳什子的魔灾,咱们家族势力还在时,哪用得如此小心翼翼,自惭形秽。”这位魔灾前也是金丹老祖的直系子弟,口气甚大。
“就算还在,也没法跟咱楚秦相比!”贫嘴出身微末,听到这话又不乐意了,“光白塔城一战,两位化神老祖,两万多修士的阵仗,你家以前能排得出来?”
脑海里回想起当年白塔城一战时宏大血腥的景象,曾亲身参与的杨寒竟打了个冷颤,其他三人估计也差不多,谈兴瞬间没了,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此时西偏殿门口排的队伍越来越长,后面大都是年老的练气同门,楚秦沿袭齐云时的老规矩,三十岁以后可选择搬出山门居住,那些大道彻底无望的人来得自然比在山门居住的晚些。一般来说,排越后面越难轮到好差使,不过那些人中许多都沉溺凡俗享受多年,对功绩点也看得淡了。
等到时辰,准点开门放号,今儿当班的是位毛姓执事,麻利地一个个分发信物,嘴里念叨不停。
“后山园子,打理旬日,午时之前去山门阚奉行那儿报到罢。”
轮到杨寒前面一人,他领了个打理灵草园子十天的任务,“看园子,看园子,老子这辈子就跟花花草草干上了!”骂骂咧咧地捏着信物走了。
“思过坊市,执法巡查十五日,午时之前去思过坊沈奉行那儿报到。”
毛执事板着脸丢过来个信物,就挥手让杨寒离开,“下一个!”
左右午时还早,杨寒出来在外面等了没一会儿,另三人也办妥出来了,“真倒霉,给我排了个空曲山周边!”贫嘴一脸苦相,知道了杨寒的值守,又啧啧称羡。
这空曲山祁家自从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