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的楚问。
“你祈祷我佛,让你心灵平静,但那个身影,那个人,那个他,却频频闯进你的心里,让早已告别睡眠的你,宁愿和他在梦中相见……”
“噢。”妙清俏脸飞红,喉咙里发出了声被抑制过的呻吟,仿佛看见了初次见楚问时,他赤膊上身,和歌纵酒,放浪形骸的那一幕。
“有时候,你想把一切都给他,自己的灵魂,自己的**……”
身为过来人的明贞看她这样出丑,面上露出讥讽之色,双唇轻轻在她耳垂上吮吻着,“哪管什么清规戒律,只愿和他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妙清幻想着自己和楚问,在那碑林试炼的密林之中,谈笑相得,郎有情,妾有意,勇敢地对视着,渐渐靠近,先被那害人精吻上耳朵,然后宽衣解带,坦诚……
突然,手腕上妫正赐的那串佛珠一震,发出道钻心剧痛的灵力,将妙清扯回了现实。
“啊呀”才发现自己已将僧衣解了一半,明贞在一旁狂笑得都快在地上打滚了,嘴里不停叫嚷着:“好个多情的尼姑好个多情的尼姑”
“邪魔外道疯婆子”知道是中了某种言魅之术,又气又恼,手忙脚乱收拾好仪容,捧着红得发烫的脸仓皇逃走,背后明贞的笑声,主持师太和来往众尼惊异的眼神,统统顾不得了。
不提她如何正视这番‘因果,,单表不久后的思过山中。
刚办完登仙大典的楚秦门,随着新晋弟子一同面见齐休的,还有一帮特殊的客人,各附庸宗门来的‘求诊,修士
“呃……”
跪坐堂下的,是名熊家练气修士,十五、六岁了,还是练气二层,面具下的齐休有些哭笑不得,“你家观命修士是何人?”
“禀齐老祖,是位重金礼聘的散修,家中老祖也会,都给我看过。可……”
熊家修士一副要哭出来的形色,“同参之物也换过几次,都不顶用”
“嗯,勿急……”
自家观命乃是【见人性】天赋,绝难出错,比其他观命方法要精准许多,慢悠悠拿出几本命书翻看,觉得把稳了,才说道:“你的本命,他们都给相错了,并不是【凇风麻熊】,甚至不算是灵兽,而是一个极像这种麻熊的变异凶兽,半熊半枭,名为【风枭熊兽】……”
话未说完,那孩子已彻底失了分寸,瘫软在地,喃喃道:“原来如此,可怜我十数年大好光阴”突然又一骨碌爬起,问:“凶兽本就难驯丨这物种又从未听过,岂不是此生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