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菡对齐休翻个白眼,“人家都说了,全是靠咱家这位送财童子,当年杀王清,得了王家百年积蓄,咱家大掌门就巴巴地送去一张地契,这是第一宗。”
“后来清凉瀑买人家出手,又是两张地契。他们那次不光吞了我们许多战利,还洗劫了穆家山门,然后又夺了桢林门基业,第二宗彻底让人家起来了。”
“前不久,又给他一张地契,还有思过坊八分干股。有这三宗好事,人家刘家不光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还直当我们好欺负,愈发饿死鬼投胎,一副还要拿我们榨出油来的无赖吃相。”
齐休被她说得灰头土脸,垂头不语,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刘家没把柄好抓,齐云根脚又不能妄动,我们也没好办法,索性只等他们来白山,给他们个难忘的教训便了。”
罗小小刚说完,莫剑心便摇头:“你不懂,齐云根脚的修士,虽然在白山搞事,身死无怪,但是刘家这形状,明显是想吞利,又不和我们做生死斗,哪有借口教训?若是平白无故杀伐,终归下了齐云派面子,后面无穷烦恼。”
罗小小被夫君驳了话,恼羞之下,暗地里掐了他一把。
“要我说……”
阚林迟疑着发言,虽然他在这密室里面年岁最大,但一直是不招惹事的散修,又做了几十年渔夫,参加这种合议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过他当年在杀了桢林门筑基修士后,一系列处理十分果断,齐休便也把他拉到合议中来。
“我们白山根脚,要想和齐云一系斗,终归要站稳在道义一方,否则即便杀光了他们,我们也逃不了齐云派的报复,是自取灭亡之道。所以……”阚林手往墙上地图,桢林山门所在一指,“唯一有痛脚抓的,就是他家继承桢林门名号之事。”
“可是……”罗汉犇眉头皱得更紧了,“当年让渡桢林掌门之位的练气修士已经身故,死无对证。我们也查了,的确是阳寿用尽,自然死亡。整件事,外面都说是那桢林继任掌门贪生怕死,主动提出让渡,刘家并无威逼行为。”
齐休心中一动,对白慕菡说道:“当年刘家才三位筑基,刘家家主筑基后期不论,其他两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坊市里的,你找机会,让我和他们接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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