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无论成败,咱们今日一别便是永诀了。”燕南行道。
“嘿嘿,不是还有青铜油灯么?”齐休见他言谈间有种一去不复返的悲哀气,心中颇不看好,不过面子上还是开着玩笑,“到时候我楚秦少不得求你多多法驾降临,抬一手哈!”
燕南行苦笑摇头,“自家知自家事,九星坊一难之后,若不能求得晋阶,对我燕归门,对九星坊诸家都是死局!”拿拳头砸了下大腿,“若剩下八家三代之后领地竟归灵木盟,则恐怕其势大再不可制了!你也要多多小心啊!”
“是是。”
对这种略带挑拨的话,齐休只能虚以应付,岔开话题,问起了上白山结婴的种种细节,可惜燕南行一概不答,只推说已与司空宙立下契约,说不得。
“托孤大事,为何不叫古城主一起来见证呢?”齐休又问。
“古熔他毕竟是离火盟的人……”
接下来的话燕南行没有说下去,两人都懂。
就这么海阔天空聊了许多大事小事,直到次日天明,燕南行才终于起身告辞,正如他所言,这一别,无论成不成功都是永诀了。
“珍重!”
齐休带着乌压压大群楚秦盟头头脑脑,一路送出思过山门。
“留步,保重!”
燕南行腰杆挺得笔直,回身一拱手,然后快步走入进早等在外的摘星阁飞梭,他将从这直赴白山,去搏那大道的一线生机了。
这也标志着九星坊诸家联盟的名存实亡,陵梁宗的生死也已无人过问。
半年后,陵梁山外,灵木盟青木大阵再现江湖。
梁家仙凡与财物早已分散投奔各友好势力,山门内仅剩数名如梁永年般白发苍苍的年老修士。
“唉!”
无视山体震颤和护山大阵发出的剧烈声响,梁永年独坐殿中,一杯又一杯痛饮美酒,“三代恩泽,竟百年而斩,我陵梁宗恐要为天下笑了……”
入夜,阵破。
梁永年等皆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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