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裳三度后退,被他赶得都快靠上墙壁,“你如何如何,你家如何如何,与我何干?我不是个会随便扭转心意的人,请你注意分寸!”
她甩红袖赶人的恼怒模样,看在南宫止眼里却分外娇嗔动人,愈发不舍得放手,“修真儿女行事,除慧通果决外,不更该体问本心誓达目的么?男女之情哪有初时不行就完全无法扭转心意的道理?照你这么说,世上只怕没几对能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便从这海门岛开始与你并肩作战长相厮守,慢慢你就会发现我乃你唯一良配……”
“无礼!”
楚红裳被缠得忍无可忍退无可退,性子起来干脆运起灵力将快贴上来的男人一掌震开,“总之你我无缘,请出去!”
她这一掌含怒而发,南宫止又无防备,被灵力推飞老远,“你!”本欲发脾气,但想想又笑了,作势揉揉自家胸口,“红裳,我不会放弃的,我以道心立誓,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嫁给我,与我携手大道,共攀永生。”
楚红裳同样也按住自家心口,但那是在拼命压制她当场动手的冲动,“你出去罢,我都快听吐了。”她骂道。
“好,我的驻地就在黑风谷旁边,你知道的。”
南宫止见她这样,也只能作罢,“这次随我来的三千六百人里,大部为南宫附庸诸家内抽调,忠心能力均无问题,任你差遣,由你驱策。”
好话说尽,他终于告辞出门,绪波动之下竟没发觉等在门外的一位金丹修士,两人差点兜头撞上,“滚开!”忽然无名火起,元婴威压一弹,将那金丹修士摔了个七晕八素后方才认出是齐休,但他也懒得有什么表示,施施然走了。
“这是为什么?”
齐休爬起来,浑身酸痛,望着南宫止消失的背影完全莫名其妙。
“活该!”
看到他这副倒霉样子,楚红裳反在里面噗呲笑了,明艳不可方物,仿佛刚才的不快完全不曾存在。
“我啥坏事都没干啊!怎么我就活该了……”齐休直感冤枉。
‘你干的坏事多了。’楚红裳在心里轻轻答道。
“御兽门玉鹤和他座师史万奇来了,名为找我询问赵恶廉的情报,但据我观察,实地里应该是史万奇为日后分封外海来结善缘的。”无奈正事要紧,齐休忍着痛边在前引路,边抓紧时间给楚红裳汇报情况。
“那我们该如何做?”楚红裳问。
“是桩好事,正常应对即可,日后楚问在外海不说多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