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早已将城主府中阵法不惜工本地秘密改造过,此时此地并不是没反击之力,他心中反略定了些。
“好,我放。”
要是往日,古熔这种态度绝对能令柴艺发飙,今天他却很有唾面自干的无赖形色,笑吟吟地道:“呃……对了,我说有些许不便,还是请郎城主说罢。”
郎季高接口道:“简短点说,我俩就是想求你将古铁生请回离火盟,顺便诓那齐休来一趟。”
“做梦!”
古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看我像那种背信弃义贪生怕死,会出卖朋友的人么!?”
“像。”柴艺依然嬉皮笑脸。
“呸!”
古熔一口浓痰吐过去,正好与柴艺的脸一防御罩之隔,“以己度人,心中是牛屎,所见自然也是牛屎。”
“嘿嘿。”
柴艺把脸又挪了挪,躲开那块痰渍,轻笑讽道:“你不贪生怕死,方才地火之中仅有我一人拦路,你怎么打个转就跑回来了?”
“那是我不明敌情,失误而已。”
古熔恨声辩驳:“若我知道仅有你一人拦路,必当场杀之!”
“好好好。”
柴艺又问:“那方才夺命一剑,你怎不敢刺将下去呢?”
“我那是顾及五行同盟之谊,不欲妄杀罢了。”古熔答。
柴艺把脸再挪回飞剑之前,用脑门顶住剑尖,“那我现在给你选择好了,你若不想答应郎城主的条件,便先一剑将我刺死当场然后偿命。咱俩一命换一命,你不吃亏,还能成全信义二字,如何?”
“你!”
古熔捏着令牌的手加紧了力气,深深数个呼吸后,“我懒得跟你胡搅蛮缠!”望向郎季高,“郎师兄你怎么说!?”
郎季高垂下眼皮不与他对视。
“古老弟,你别强撑着了……”
柴艺继续道:“我研究过你,一辈子炼器制剑,生意门道上通达,修行也顺遂,但说到搏命厮杀,致生死于度外……你没经过考验,我也觉得你做不到。”
“你且试试看罢!”
古熔一挥令牌,那飞剑一转,将柴艺头顶发髻削去,无数灰白发丝飘飘洒洒,应声而落。
“你看,竟搞这些小儿门道,你吓唬得住谁!?”
披头散发的柴艺语调也冷了下来,“我早看透了你,不过是个故作粗豪,实则精于算计的生意人罢了……”
他盯着古熔的眼色愈发不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