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连说不敢,最后拗不过赵良德,只得告声罪,侧身坐下。
赵良德看他那样子,哈哈笑道:“放轻松些,以后我们的关系,只会更近,以后也不要如此拘束了。”
“诶?”齐休更是一头雾水,本来以为赵良德找他进来,是想说在【黑河墟】被楚佑光抹了面子的事,可现在看来,完全不像。只得老老实实问道:“晚辈不知前辈话中所指,还请前辈明示。”
“哎。”赵良德叹口气,露出难得的慈爱神色,说道:“都是儿女债,实话跟你说吧,我有个甚为疼爱的凡人晚辈,年前她去北边游玩,不知怎地,看上了你们家的秦继,回来吵着要我帮她跟你提亲,说什么非他不嫁,怎么劝都没用,我还想说抽时间去找你说这事,没想到今天你自己送上门了。”
“秦继?难道是……”齐休突然想起,展元和他提过,一个骑着大雁,穿着兽皮的女子,三番五次去找过秦继,见面就唱那些入不了耳的情歌,难道就是赵良德的晚辈?当时自己还不怎么在意,御兽门的风气开放,这种事不令人感到意外,但现在想起来,没有深厚的背景,一个凡俗女人,哪能骑着御兽门精心驯养的灵兽出门。
“你能做得了秦继的主的吧?”赵良德问道。
“这个……”
“嗯?难道你不愿意?”空气瞬间转冷,赵良德的小眼睛里,透出一丝凶狠的精光。
齐休的汗瞬间下来了,他一来不想贸然决定秦继的人生大事,要是秦继不愿意,自己强势做主,固然没啥问题,但是他不实在想做那样的人。二来,王涫透露的那个天有二日的八卦也有很大影响,要真如他所说,那赵良德的前景,并不如表面上的风光,要是以后被他牵扯了,反而给门中招祸。和赵良德关系更进一步,虽然肯定好处不少,但是齐休已十分满意现在楚秦门这种平静的生活,这样就很好,他并不希望再出什么变故。
“前辈……呃……这个……是否能容我回去,和秦继商量商量,我还是很尊重他自己的选择的。”思来想去,齐休还是决定硬顶着赵良德的压力,暂时先拖一拖,回去周旋清楚,再从容决定此事。
“哼!”赵良德鼻中一声冷哼,怒道:“好,好,好,我便给你点时间,你最好想清楚了,得罪我,在这黑河的代价!”说完这句话,他手一扬,好像敢开一只苍蝇一般,然后不再说话。
齐休知趣,站起身来告辞,猪鱼的事是无法再提了,急急忙忙赶回黑河峰,将张世石,展元,余德诺三人统统招来,商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