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白慕菡沉声命令,又转头对坐在上首的齐休和白晓生道:“两位筑基大爷,也该出来晒晒太阳了!从明天开始,轮流出去巡哨!”
“呃……”“咳咳……好好。”
白慕菡有战争期间的总领调度之权,两位筑基老脸一红,连忙答应下来。
散了合议,白晓生忽然拉住齐休不让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壶灵酒,并两个杯子,摆好,斟满,自上次拌嘴以来,两人便没再私下说过话,白晓生当年把杯子举起来,对齐休说道:“这一杯是我敬你的,算是赔罪,齐兄请。”
齐休也早有赔罪之意,只是不知为什么,筑基之后,就变得特别要面子,一直做不出来,眼见白晓生走在自己前面,心中直觉惭愧,连忙和他喝了一杯,好言好语也表示认错,两人把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齐休喝完一杯,竟然是十分性烈的上好二阶灵酒,看向白晓生,他已仰着脖子,将整壶倒入口中。喝完脸就通红,露出了醉态,随手把酒壶丢弃,把住齐休的肩头,晃悠悠地说道:“我平生……平生失败得很,家族妻女,统统被我连累,脸也都丢尽。唯一自负的,便是学问眼光,尚未筑基时,便喜欢针砭各家得失,谈论权谋之道,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如果我为一门一派之主,一定合纵连横,闯下诺大一番基业,翻手云,覆手雨,不在话下。即便在那黑河坊受尽屈辱,一直坚信自家不过是失言获罪,气运不济,怀才不遇而已。”
“此战之后,方知我的可笑,你虽学问不如我,但你的眼光,特别顶住我们所有人的压力,心志之坚,更是我远远不及。我是服了你了……真服了,服了……”
看着白晓生在那里一边夸着自己,一边自怨自艾,齐休却不想他如此消沉,说道:“白兄,你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说完这话,白晓生便木呆呆地看着地面,任凭齐休劝说,再不出声。
齐休心中暗暗一叹,白晓生这样,自家哪知道如何开解。忽然想到了什么,【见人性】天赋往他身上一扫,被得到的信息乐得嘴角一歪,笑道:“白兄不想知道,我觉得魏玄乃生平所见,机智权谋前三之人,另外两位,姓甚名谁么?”
“是哪两个?”
这话勾起了白晓生的好奇之心,终于不再沉默,低声问道。
“就是我和你啊!”齐休回道。
“噢?当真?”白晓生整个人就像瞬间活了过来一般,抱住齐休的胳膊,晃动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