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白慕菡打断,“抢劫?谁说是抢劫了?眼下不是还没到合议之期么?我们和罗家,还是交战状态,征战杀敌,稀松平常事,如何是抢劫!?”
“噢,对!”
齐休看出白慕菡眼中的一丝狡黠,终于恍然大悟,心思也活泛起来,“不过这种事,我们得计划万全才好……”
……
第二天,魏家南方防线上,离虎头山隔了两家的一处山头,正坐着两桌各家修士吃喝聚乐,一壶一壶的低阶灵酒,流水价的送上,穆家三位筑基修士之一,外号穆矮子的穆衮,正手执酒壶,往一名练气修士的嘴里灌去,那练气修士终于被灌得不行,一头往桌子底下栽倒,人事不知。穆矮子哈哈大笑,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其余修士,赶紧拍马屁,只夸他酒量好。
“要我说啊……眼下罗家没防备,哥几个冲上去抢一把,得些财货,回去好花销……”
另一桌上,一个白发苍苍的年老修士,也是喝得烂醉,正拉着身边修士高声谈笑,同桌有人笑骂道:“你这余老头,喝多了黄汤就吹大牛,当心你们家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齐掌门来揪你回去罚跪。”
“切!”
被唤作余老头的把手一挥,嚷道:“他罚我跪!?我拿大嘴巴抽他你信不信?”
引来众人一阵嬉笑,“听说齐休那厮,前不久刚刚进阶,你要是真有胆抽他,我冲你磕三个响头,叫你爷爷都行!”另一名修士也是喝高了,口没遮拦地出声怂恿。
“想当年,他不过一个练气二层的玩意儿,我都不拿正眼瞧他,风水轮流转罢咧……”
余老头提起当年勇,浑浊的双眼露出回忆的神色,干脆抱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他一个南迁的破落户,胆儿贼小,我说眼下尚未休战,罗家那帮废物就一心打道回府,正是发财的好机会……”
“当年要不是我,他齐休就在黑河坊擂台上丢了大人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边好多宗门,前面看风向不对,都是曾和……曾和罗家私下里往来过的,要不想魏家以后算后账,不如趁这个机会……去……去杀些罗家的废物,好作投名状……”
余老头醉醺醺地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吹得正高兴,魏矮子听者有心,又正好触到心事,再顾不上戏弄这帮低阶修士,丢开众人,独自往后堂去了。
……
三日后,虎头山正殿之中只有两人,穆家家主穆荀端坐上首,齐休在下首作陪。
“眼下愿意和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