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尸体时的状态,不难估算死亡的大概时间,互相对质,玉鹤交代说当时他正在独自行路,一路未撞见过人,自然无人可以为其提供佐证。
面对众人的轮流诘问,玉鹤再不沉默,对答如流,一通辩驳下来,抓不到什么证据,还是那四个字‘死无对证,
慢慢的,大家看向楚问的目光也不怎么友善了,心说怎么一点证据都没拿在手上,这人就当众挑事,好生莽撞。
“玉鹤道友。”
事到如今,楚问知道不丢出于货不行了,“你种种解释,怎么一句不提你那只伴兽在于什么?【无形鹤】,无声无形,来去无踪,试炼地里,只怕指使它杀几个人,是轻轻松松罢?”
“什么”
“伴兽也能带进来?”
此言一出,简直像炸窝了一样,把本来散乱围着的众人一下子全都给惊醒了,“什么无形鹤?玉鹤道友,赶快解释一下罢”
“对说”
“你们御兽门做的好事”
噪杂的诘问声此起彼伏,这次可都不怎么客气了。
玉鹤许是本来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等到楚问在大庭广众之下捅破,才轻叹一口气,放弃了任何辩解,只低头呆呆看着希钰的尸体。
“玉鹤师兄?”
他这种反应,无疑是默认了,把那位本来还为他帮腔的同门气得一跺脚,转身躲得远远的,在帮下去,自己到时候也得跟着倒霉。
他这一默认,人群慢慢变得死一般寂静,只默契地移动着身形,将本来松散的位置,绕住玉鹤结成一个圆阵。
乱蓬蓬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玉鹤低垂的头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也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正是如此,看在他人眼中愈发显得危险诡异,就像一只在舔着伤口的狼,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
齐休目光扫过,发现大家手里都拿着各种能利用到的随身物事,不光警惕万分地盯着玉鹤,还不时转头向头顶上方的空中观望。
楚问手中,仍旧捏着那只明晃晃的银酒壶,可以说是此地的‘最强战力,,其余诸人,手里大都是随身的一块玉快,一根发簪,权当做搏斗时使用的硬物,聊胜于无罢了。更有甚者,比如那位脾气不好的黑风谷修士,将自家裤腰带给解了下来,用双手绷得笔直,一副时刻准备冲上去勒人脖子拼命的形象。
无形鹤存在的消息无疑提醒了他们,凶手也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鸟。说不定那只鸟,还能不受试炼之地禁制的束缚,以众人目前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