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
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
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
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
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
“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
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
“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
“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
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
江隽眉眼微沉,“工作?”
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
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
“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
“宋安宁,问你件事。”
“什么事?”
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
“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怎么了?”
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
“在书房。”
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
剪